么忽然这么感叹?」 「我从小进了王府就是被训练成一名护卫嘛!」杜旬飘开始说起自己的事情来:「本来以为只是在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才需要动武,但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的护卫呢!只是个名号罢了!」 「名号?」柳红凝大感疑惑:「我不懂。」 杜旬飘解释道:「无论是皇宫当中或者每个亲王、大官府内必定都会有侍卫,稍微小一点的官府当中的侍卫到是个纯粹的侍卫,但是我们这些侍卫却是同时得做许多不属于护卫主人的事情。」 「咦?除了跟在自家主子旁边,还要做别的事?」 「是啊!」杜旬飘笑道:「像是去执行一些什么特别的任务,例如说我这次南下去杀卢彻,也是任务之一。」 「原来如此,」柳红凝道:「不过回来的路上听杜大哥你说埋伏在卢彻身边很久……杀一个卢彻也要废这么大的功夫吗?」 杜旬飘笑道:「当然,毕竟还得探清楚他究竟有多少家底……而这首先呢!必须先取得他的信任,还要帮他杀人。」 「还得做他的爪牙吗?」柳红凝听了有些愤愤不平:「这样未免也太不划算了!」 杜旬飘苦笑着点头道:「虽然与卢彻为敌的也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总还是有些罪不致死的人在,每当看着卢彻的对手一个个倒下,而自己却又不能说些什么避免猜忌的时候,总会让人沮丧。」 「啊……」柳红凝似乎也替杜旬飘觉得难过:「这样不是很辛苦吗?」 「是没错,」杜旬飘大方地承认:「或许我天生不适合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吧!我记得小时候在跟师父学武功的时候啊!总觉得如果能跟师父一样厉害就好了,倒是没有想过武功学成之后要做些什么,或者说会被要求去做些什么!」 柳红凝道:「我到是从小身子骨弱,所以我爹天天一大早就把我从暖暖的被窝里挖起来要我练武,从一开始蹲马、站桩就遮腾了好一段时间,我头一次看见山中下雪,还是大清早蹲马时看见的呢!」 「哈哈,」杜旬飘大笑道:「对!师父就是那个样子!他几乎不会责骂人,但是却会用他的方法让我们这些做徒弟的乖乖就范!」 「咦?」柳红凝似乎从杜旬飘的话中听出了些端倪:「所以杜大哥以前还曾耍赖过?」 杜旬飘苦笑着:「我呀!那时还小吧!总都会有想耍赖偷懒的时候,但是师父那天还当真没叫我练功,连续好几天就把我晾在那儿……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因为是被父母丢进王府的,说是要我长出息。当时嘛!到处都是不认识的人,最怕有人不理我,师父这招对我来说……用得可真绝!」 柳红凝开始为杜旬飘抱不平:「爹怎么可以对杜大哥这么狠心!」 「但若当初师父不出这么样的杀手鐧,恐怕今天我也不会有什么成就……」杜旬飘道:「也就不能被派去杀卢彻,也就不能遇到你囉!」 「也是啦!」柳红凝向前走了几步,指着前头道:「喏,就是这儿!这儿的柴好!」 「喔!」 柳红凝笑着:「喔什么啦!快点砍一砍回去,他们还等着要烧饭呢!」 杜旬飘笑了一下,两人便开始动手起来,待到回家时,天空早已佈满了淡淡的金黄。 竺允道坐在厅内,楚沉风则在门口等着他们,看见了两人归来后,他道:「刚才李鸿岁的人遣人送信过来。」 「信?」柳红凝听了忙问道:「什么事?」 杜旬飘则直接问道:「是不是和外族比武的事情已经确定了?」 楚沉风点头道:「是,就我们三个。」 「他还真放心让我们去啊?」柳红凝有些不可置信,而后又问道:「那么信里面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出发?」 「有,」楚沉风道:「不过依照时间看来,明日就要前往京城了。」 「明天?」 事情虽是早已订好的,但才出去砍柴一下子的光景后便听闻要出发的消息,的确还是让人有些措手不及,柳红凝呼了口气,只能无奈道:「才回来没几天呢,又要跟爹分开了。」 此时只见竺允道从厅内走了出来,道:「傻孩子,都没见你什么时候这么黏着爹了。柴先放在后头吧!爹已经把饭菜煮好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