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了下就把精力都放在了面前的菜单上,因为恐高。 随便点了些什么,我不记得了。只记得Lucy(负责我们这片区域的waitress)在我和他落座之后,十分兴致勃勃的对他说,“这是你的女友吗?好漂亮啊。” 他肉眼可见的僵了一瞬,然后露出一个滴水不漏的笑。他招牌的那种,左侧嘴角要挑起的更高;配上他挑眉的动作,看起来十分邪魅。也许是这里的灯光太暧昧了,他看着十分年轻俊美。也有可能是我酒量太差,一杯tropical?cocktail就微醺了。 他的回复就像我一口闷了很烈的酒。嗓子里辣辣的,心跳的很响很乱。 “是很漂亮,”他两指夹着香槟高脚杯在桌上晃了晃,顿了一瞬,才略带笑意的说:“不过这是我女儿。” Lucy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对我们说,没想到你孩子这么大了。 我也礼貌的笑笑,“你好,我是Jiao。” 我来了美国并没有换英文名,用了我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月皎对外国人来说太难发音。 我爸爸也是,别人称呼他“Ze”。南泽。 经过刚才的插曲,我和他之间更加沉默。这让我觉得有点尴尬,但好在可以装作在看风景,再不停的抿酒,显得我很忙没时间说话似的。 我主动了太多次,再多一次,我觉得我就太下贱了。 这种奇怪的胜负欲本不该出现在亲人之间,但我和他不一样。 不过如果他一直不讲话(甚至很可能),我知道,我还是会主动搭话的。为了他,我总会不停后撤自己的底线。这不是什么好现象。 幸好,他先开口了:“味道如何?” 他在说这杯酒。 我说Fantastic。然后我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把我这杯往前推了推,“要尝尝吗?” 他显得有些惊讶,但十分迅速的接了过去。我注意到他转了下杯子,于是他的唇覆在了我的口红印上。 这是否是故意的,我乱成一团的脑子无从判断。 毕竟,女孩子总喜欢想太多。有时候,多少显得我自作多情。 “味道不错,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菠萝椰奶mix。” 他还记得。这个认知让我雀跃起来,可能是这杯度数有点高,我有预感我很快就要打开话匣子。 这可不能发生…对他的思念,更准确的说法是,绮念,太多了,我不想现在全部和盘托出。 于是我眨了眨眼,微笑着点点头,紧闭上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