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动摇的实物才能让她生出这份笃定。 成璧紧盯着他的眼,过不多时,自己先在那锐而冷的凝视中败下阵来,双眸一闭,俨然一副舍身取义的态度。 赵元韫眸光冷峻,唇畔却莫名地,隐晦地一扬。在这一刻,他竟然觉得她破釜沉舟的样子十分可爱,且恰又比平日里更可爱了点。 只可惜,成璧已闭了眼,并没有瞧见这一幕。 “赵成璧。”他鲜少这么唤她,可见今儿是动了真怒。 成璧手指蜷缩,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抠划着,闻听他道:“知道本王会怎么惩罚爱咬人的小犬么?” 赵元韫狠狠抓住她的腕子,另一手又攥紧她腿根往上推,“打开,给本王看。” 成璧连连摇头,他便嗤道:“躲什么,是哪天还没被瞧够?那倒是本王疏漏了。” 他强拉开她两条大腿,肉缝间牝户湿红,芳姿一线,一览无余。 已经要死了,何必再当被肏死的鬼?成璧万念俱灰,扭着身子挣扎哭叫:“不!不给你看,你不要脸,滚开!” “刚肏过就不认人?”赵元韫用身下又硬挺起来的性器轻蹭她的花蒂,“这儿不认识本王了?” 一阵莫名的羞耻从那点米粒大小的肉珠处逸散开来,传遍全身。成璧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捂住双眼放声大哭。 “滚,滚开!我不要认识你,呜呜呜……” 她这么的耍赖,赵元韫反倒没主意起来,忙收了架势想要哄她,大掌抚上她的发温声道:“这是什么话。本王腿脚还疼着,你就恶人先告状,哪有这样的理?” 成璧恶狠狠地呸他一口。 她要是硬碰硬,那他自然有一百种应对的招数,可她这样软绵绵地委屈着,倒真叫他手足无措了。 “尔玉莫哭,莫哭了,”赵元韫捧着她的脸哄,“那就算是本王的错,可好?” 其实他本心里并不觉自己有错。可小姑娘每次哭得厉害就要打嗝,这会子也一样,已经给自己噎得直翻眼睛了。故而稍许让让她,倒也无妨。 每回都这么让着,也难免宠得她倚姣作媚,总得适时给她立立规矩才是。 “你把那个拿开……”成璧伸手推他,下身直扭,肉茎一不留神浅浅地没了个头进去,吸得他呼吸微窒。 “别动。”他握住她的腰,在里面缓了一会,沉声道:“要我不碰你,可以。” 成璧咬牙瞪他,还没拔出去,说的什么屁话! “我不碰你,你自己来。” 赵元韫用手背在她脸蛋上一抚,而后果真退了出去,捉起她的手,轻轻搭上还在翕张的湿润小穴。 成璧神情微愕,看看他又看看自己,不知作何反应。 她今日没被他用力扼死,就已经算度过这道要命的关隘。虽是矫情兮兮地哭了一场,可也做好了准备要做小伏低地伺候他。若不叫他得了饱足,待下一次他也定会加倍地报复回来,得不偿失,索性一次结清。再则,他手里还捏着她最渴求的砝码,破罐子能拼回来,当然还得接着同他虚与委蛇了。 可他所想的报复,竟然只是让她自己来? “为什么?”她低声问。 “只因为你,这也不愿,那也不愿。”赵元韫俯身吻住她的额头,“因为你不情愿,而本王,不喜凌弱。” “什么?” 一瞬间,一种极大的荒诞感和讽刺感将她笼得密不透风,银鱼的鳞片又从嗓子眼里长出来,剜出一道道腥咸的血口,她的手不能动弹,可有双无形的手代替她捂住了她的咽喉,只漏出嗬、嗬地呼气声,甚是艰涩,不像哭也不像笑,“你说什么?” 赵元韫轻顺着她的发,温柔开口:“本王不喜凌弱。只是观赏,倒还无妨。” 赵成璧双眸眦裂,扑上去踢他踹他,可所有招数都无功而返。她被他迫成一个龌龊的姿势,两腿大开,只有自己的手覆在那一线幽密之上,像是一片单薄的荫护着她的叶子。 “开始吧,尔玉。” 他的惩罚,是让她亵渎自己,勾出最淫秽的一面给他看。 白瓷一样的纤细手臂上缠绕着淡青色的脉络,像是官窑产的青花细瓶。她用指轻捻那处最敏感的蕊珠,每按一下,穴口都泌出一丝蕴着暧昧甜香的蜜水,青筋也微微浮出肌理,脚尖绷紧了,哪儿哪儿都在用力。 她是个玉胎的人儿,平日里侍候起来许是用不着多么精细,内蕴却还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