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伸手反抱住纪忱江,“长舟,成了夫人,我还能要那把全福梳吗?” 她不好意思说,你别怕,我也有心眼子。 她只能用全部情思告诉纪忱江,只要他保住命,他会看到她的成长。 这一刻,傅绫罗心里的情意像是被打破平静的死水,渐渐泛起涟漪,波澜如春.水,无限柔软。 谁知,下一刻,纪忱江就‘没那么无耻’地扔掉了傅绫罗最后一件体面衣裳。 毕竟,最后一个道理也是他纪忱江占理。 她无奈只剩了鸳鸯戏水的红底金边肚兜,还有被抬到膝盖的软绸里衣。 紧紧贴着修长大手,傅绫罗轻呼一声,被轻巧抱起来,扔进寝殿的大床里翻滚。 被褥都来不及遮住荷塘风景,就已经被人困住。 纪忱江低头亲在花朵上,声音又轻又暧日末,“五天了,还疼吗?” 傅绫罗涨红了脸,死命推他,“你起开,纪长舟,你老实点,你这是,这是以下犯……呜。” 最后一声羞恼抗议,被变成了呜咽,傅绫罗恨不能咬死他。 可谁知,这人还有更无耻的。 纪忱江委屈巴巴贴着她下巴啄吻轻蹭,“我想着,夫人应该是不疼的,我那日怕伤着夫人,刀出了鞘,却始终耽搁在半途。” “还要听夫人的话,刀舞了那么久,快要磨坏了,疼得厉害,夫人若不信,可以亲自看看。” 寻常男儿只全副武装张罗起佩刀还叫苦不迭呢,那日几个时辰,他不但没能收刀,还始终受着红玉折磨。 他声音可怜极了,“进不能,退不能,就是铁杵都会磨坏,更别说是那么脆弱的地方。” 傅绫罗听得脸红了白,白了绿,绿了又红,颜色好看极了。 身上滚烫的温度,叫她不知不觉起了满脑门细汗,滑.腻白皙的玉皮,全沾染了深粉,又成了一朵盛开的红玉牡丹。 她紧紧咬着银牙,努力控制住不一口咬死这个不要脸的,拼命推搡着想将话说囫囵了。 “你,你刚才,说了道理,我呜……可是我还,还没说道理呢!” 就在傅绫罗几乎要手脚并用的时候,禁锢突然松开。 她艰难喘着气,赶紧将绫罗绸的被子拉过来掩住盛景。 纪忱江好整以暇跪坐在被褥上,不许她脸脑袋都蒙上,那张俊脸笑得格外恨人,“夫人这话说的有道理,那我也脱。” 傅绫罗:“……” 她目瞪口呆看着纪忱江,利落干脆将属于封王的斜襟长袍扔出幔帐,又呆呆看着他手放在腰间的里衣系扣上,笑看她。 “夫人,敢问您下一个道理要论什么?” 第44章 傅绫罗拥着被子靠坐床头, 纪忱江衣着齐全跪坐床尾,寝殿床榻不小,两人距离非常安全。 但傅绫罗总觉得空气弥漫着滚烫, 莫名喘不过气,胸口跳得越来越快。 以前在净房伺候的时候, 烛光昏暗, 她又紧张, 其实没仔细看清他身体。 至于在别庄,没死过去都是托了这人收着力道的福, 她只记得起伏姿态, 对那件事都没甚太大感触,更没看清他。 如今, 光天化日, 只要几句话,就能仔细打量, 讲道理,傅绫罗有些好奇,也不想吃亏。 她努力让昏沉的脑子冷静下来, “王上劝我在墨麟阁, 是不喜去后宅, 你介意老王妃曾住过。字字都是为我好,我住在前头, 还能吸引一部分眼线,边南郡就要少些麻烦,是也不是?” 纪忱江没辩驳, 痛快解了里衣扔出去,露出冷白强壮的半申。 傅绫罗身边少不了女婢伺候, 他如今面对女子确实没了那些症状,可以算得上痊愈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