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娶你。” 陆时郁纵容地笑了,“好吧,我愿意。” 他再次吻下去,想到那时候他开玩笑地问崇野:“我们谁是夫谁是妻啊?” 崇野说他是妻,他从来不与崇野反驳,这种问题对他们来讲或许就是一个没什么太大意义的玩笑,只要他们在一起就够了。 在这张很久没有睡过却充满回忆的床上,物是人也是,难免容易感慨,所以这一晚,两个人都没有很快入睡。 明明在一起的那一年只顶的上分开时间的八分之一,他们脑海里却浮现出无数件在这个房子里发生的事情。 崇野第一次来这里时,陆时郁冷冰冰却体贴地给他的伤处消毒涂药;他们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隔着一段距离谁也没有说话,心里却各自藏着小心思;崇野在这里学会了做饭,第一道就是青椒肉酱打卤面,也成为了后来他们最喜欢吃的面;第一次在这里拥抱;第一次在这里接吻…… 好多好多个第一次。 他们谁也没有忘记过一分一毫,而爱也在年年岁岁中越积攒越厚重。 相拥入眠已经是后半夜,第二天两个人睡到了自然醒,买了些吃的喝的,准备回常平市。 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崇野和陆时郁轮换开车,怕对方无聊,即便是不开车的时候也谁都没有睡觉,一直陪着对方聊天。 等回到常平,天已经黑透了,夜幕中缀着零零落落的几颗星星,比起嵩水县,少得多。 崇野腰酸背痛,一下车立刻抻抻筋骨,他还没有全程开车,并且也吃饱喝足,还觉得这样累,根本无法想象陆时郁是怎么在通宵不休息不进食,甚至情绪都不太稳定的情况下把车开回去的。 他突然后怕,再度觉得心疼,刚一进电梯就从身后抱住陆时郁。 “哥,对不起。” “怎么又说对不起?” “是我不懂事,让你去找我。” 陆时郁握住他的手,“那我这不是找到了吗?” “其实你不去找我我也会回来的。” 陆时郁摇摇头,“不一样。” 如果不是他亲自去,崇野一定还会多想,崇野太敏感了,敏感到需要有人保护照顾好他所有乱七八糟的小心思。 而他愿意不厌其烦地成为这个人。 电梯“叮”的一声,在面前打开。 “以后我们小野,不会再受苦了。” 崇野读懂了陆时郁的话外之音,他在说——以后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 “我不会和陆总结婚!” 孟希尔把头盔摘了扔在沙发上,头盔弹了两下之后滚落到地板上。 她刚和朋友去了赛车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