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文没有你不怕委屈?” “那有什么委屈?我有你就够了。” 崇野贴过去吻他,陆时郁扔了手里的镰刀,环住他的腰,一个温柔缱绻的吻之后还意犹未尽地又啄了一口。 亲密过后就要做正事了,两个人用一上午的时间把院子里的杂草清理干净,整个院子又变得宽敞起来,接下来就是要解决门锁打不开的事情。 “你还记得钥匙放在哪里了吗?” “不记得了。”陆时郁摇头,环顾四周,他当时走的时候很匆忙,东西都没收拾,过了这么久根本不记得把钥匙扔在哪里了,况且就算找到,也未必还打得开门锁。 最终他还是决定“野蛮”一点,让崇野躲远了一些,用镰刀将锁头劈开。 家门吱吱扭扭地开了,入鼻的灰尘气和崇野当时回家的味道不相上下,陆时郁去车里拿了两个口罩,两个人这才进门去。 熟悉的家具排布,处处都是满当当的回忆,崇野伸手摸了摸床边,虽然触到一手灰尘,恍惚之间却觉得真的好像回到了八年前——两个人在这张床上,从并肩保持距离到相依相偎。 陆时郁抓过他的手,用湿巾擦干净,“还真有点怀念。” “我也是。”崇野叹口气,“明明没遇见你之前我觉得我自己的小窝也挺好的,虽然小了点吧,但是有安全感,后来和你住一起,就总觉得这里更有家的感觉。” 不过这种感觉不是因为房子如何,而是因为一同居住的伴侣。 柜子里的被子放了太久,已经发霉,有的还出现虫洞,陆时郁干脆把它们一股脑扔掉了,反正以后要翻新的话也是要扔掉的,除此之外他们又打扫了客厅、厨房和浴室的卫生,喷了杀虫剂、消毒剂和清新剂,一时之间房间里的味道有些复杂。 两个人搬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里,嵩水县的气候要比常平市宜人得多,虽然也是四季分明,但如今年末的天气也不会像常平市那般干冷,好像风要吹到人骨头缝里一样。 两个人靠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些闲话,掐着时间等房间里的味道散了,闻起来舒服多了。 陆时郁坐在学习桌前面,崇野自然而然地趴到桌子边上看着他,当年他们两个就是这样,一个认真学习,一个目不转睛地盯着另一个学习,一晃,那已经是快九年之前的事情了。 “今晚要不要在这里住?” “好啊。” “那我们晚点去买一床被褥。” 崇野以为陆时郁的“离开郑家”多少还要等个一年半载,毕竟郑亭江是个老油条,应该也不会轻易同意。 但是他没想到,其实从买一床新被褥开始陆时郁就已经计划带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