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地掌控着她,断绝了她逃离的一切可能。 西弗勒斯看到自己的阴茎埋入了她鲜红的口中,仿佛看到自己被血色弥漫的火舌吞噬。这是你的选择,那个名为西弗勒斯的扭曲怪物在角落中咆哮,他的两只大手全部来到了她的脑后,手指在她的发丝中拉扯,他的髋部更猛烈地向她的咽喉晃动,女孩难以承受他的攻势,被噎了一大口似的,发出了啜泣般的呜咽,她急促又细微的吞咽仿佛是小兽又麻又痒的舔舐,令他不断地想要索取更多。 图卡娜很快痛苦地捂住了脖颈,咽部反射性地干呕起来,西弗勒斯喘着粗气,抽离了她的嘴巴。男人俯身,支撑在女孩的双腋之下将她抱至厚重的橡木桌面之上,她发丝凌乱、眼中泪光点点,潮红的脸如此熟悉又陌生,这让西弗勒斯感到错乱和吃惊。 “对不起。”他喃喃地说道,“对不起。” “那就想办法取悦我。”她的动作是羞涩而顺从,但如女王般命令。 西弗勒斯将她身上的睡袍从肩头褪去,同时撩起裙摆,让布料堆积在她的小腹上,他的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游荡,很快让乳头皱缩成了深粉色。西弗勒斯张口含住了一侧乳尖,舌头在其上徘徊不已。她学得很快,知道该如何找寻自己的欣悦,一只滚烫的小手在他的发丝中移动,然后抚向自己的另一侧乳头。 西弗勒斯静静地欣赏她把自己弄得喘息连连,乳尖被拨弄得颤动不已,他分开她的双腿,找到了两片紧闭的小花瓣,西弗勒斯伸手将之轻轻一捻,花瓣所掩映的小穴完全向他展开,粘腻的汁液滴落到了他的手上。她确实非常想要他。 西弗勒斯插入了一根手指,她的核心抽动着,湿热的吮吸将他的指头死死包裹,太湿了,他闭了闭眼,将手指换成了自己的阴茎,只挤入他的笠头,西弗勒斯已然感觉自己要溺毙其中。 “哦。”她轻吟一声,胸脯向上挺起,强烈的吸力将他包裹,他们热烈的喘息交融在冰凉的空气中。 图卡娜将手臂环绕在他的肩膀之上,脑袋靠在了他的颈侧,“你在这种时候也一定要衣冠整齐吗?”她咬住了他的衬衫领子。西弗勒斯没有答话,只是更深地冲撞了一下,引来她的一声闷哼。 “我几乎没有见过你的胸膛。”她在他的动作中颤巍巍地说着,一只手来到了他的胸前,“这让我感觉……啊……感觉更加赤裸。” “那么,拉文克劳扣一分,因为衣冠不整。”西弗勒斯道。 她好像更加兴奋了,因为甬道内的推力将他挤压得更紧,他的进出也更为顺滑,他们的每一次媾和都带来激烈的水响,她的身体难以抑制地向后倾倒,好似没了骨头一般,那瓶金雀花也被挤到了地上。 “瓶子碎、碎了。”她断断续续地说。 “别管它。”西弗勒斯握住图卡娜的腰肢,将她带离了桌面,这样下去她会被坩埚的火烧到。 他将她撂到卧室的羽毛床上,垫了块枕头在她的腰下。女孩扭动着屁股帮助他把枕头摆到更合适的位置,紧接着嘻嘻笑了一声。 西弗勒斯无言地挑起了一侧眉毛。 “我想起了一个笑话。”她神色明快。 “无论你想起了什么,之后再说。”西弗勒斯凶狠地说道。 她很快笑不出来了,除了尖声呻吟,一个字也说不出,她的眉宇间紧紧蹙起,头部左右摇摆,额头升起汗水,眼角再次泛起泪痕,她将双腿时而蜷缩到胸前,抵抗着他的胸膛,仿佛不想让他插得如此深入。 “不要枕头了……”她眼神迷乱,好似用尽了所有气力才攒出这么一句话。 “疼吗?” “……不……” “那为什么不要枕头?嗯?”他邪恶地问道。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好像以前在深夜从来不会如此多言。 她的甬道内猛烈而规律地搏动着,挤压着强制性地将快乐传递给了他。长期以来的郁郁寡欢让感官和神经带来的喜悦被放大了很多倍,他那仿佛从黑夜里偷来的那点可怜巴巴的欢愉是如此的卑鄙又甜美、愚蠢又真实。西弗勒斯感觉自己飘摇直上,又急速坠下,而她细长的四肢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上,她的双腿有力地禁锢了他的臀部,令他的阴茎挤压出种子的推力都变得如此不安。 西弗勒斯滚动到一旁,汗水很快凝结到了皮肤之上,卧室另一端细细簌簌的动静让他警觉地翻身坐起。 “那只是伊登,我的宠物狐狸。”一条细长的胳膊横贯在他的腰间,“留下来吧。”图卡娜沙哑地呢喃。 西弗勒斯坐在床边,佝偻起僵直的脊背,将双手插入了自己的发丝,他深深地吸气,又用力地将气息吐出胸腔,如此数个来回。 “我会的。”他近乎耳语地说。 壁炉里,火舌亲吻着木头,西弗勒斯沉默着向其中加入了几块木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