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中。只是她而已,西弗勒斯压抑着肆意燃烧的暴虐和怒吼,只是她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西弗勒斯再次用魔杖控制了坩埚的火候,总不能让事情毁在他手上。 “你……” “你又夜游了。”还没等她说完,西弗勒斯便粗暴地打断,“我不得不提醒你,你明天还有课。” “我知道,”女孩淡淡笑了笑说,“原本还以为你要让我滚出去呢。” “是吗?竟然没这么说,我也十分惊讶,看来我今天忘了不少事。”西弗勒斯讽刺道,“我今天过得比钟表里的秒针都累,女孩。” “看出来了。”她挑了挑眉,“你竟然连我的分都没扣。” “拉文克劳扣两分,你倒是提醒了我。”西弗勒斯毫不留情地道。 “仁慈的惩罚,先生……但我其实想说的是,你的手在流血。”她指出。 西弗勒斯注意到自己手指上被碎玻璃割出了口子,他毫无痛感,因此并未察觉。图卡娜从架子上拿出了一瓶白鲜,用手指蘸取了药汁,紧接着俯身跪在了他的面前,朝他伸出手道:“让我来服侍您,my?lord。” 她语气促狭,神色却十分无辜,西弗勒斯从鼻腔中哼了一声,把受伤的手递给了她,将问题抛给了她:“很好的双关语,只是不知道你的‘my?lord’意指‘丈夫’还是’大人’,嗯?” 她先是垂下眼帘,紧接着略带羞怯地闪动睫毛朝他瞪了一眼,令西弗勒斯喉咙中发出志得意满的轻笑。今日的倦怠使他原本不想多话,若在以往,西弗勒斯会独自度过一个沉默的夜晚,但她此刻的存在令他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些许。 图卡娜轻巧地用白鲜止住了流血,西弗勒斯的手上残余着她指尖清凉如丝的触感。“这是什么味道?”她在他的手上轻嗅,“你被什么弄伤了?” “是啊,我被什么弄伤了,聪明的拉文克劳?”西弗勒斯抬了抬嘴角,慢条斯理地嘲弄,“如果分辨不出的话,再扣五分。” 她再度抬眸望着他,伸出了舌头,靠近了他的手指,当那条湿润的丁香小舌触碰到他的皮肤时,西弗勒斯呼吸一滞,猛然将胳膊抽了回去,但在他恶言相向之前,她率先开口道:“我尝到了颠茄汁,那可是有毒的。” “哦?且说说我会有什么症状?”西弗勒斯抱起了双臂,庆幸自己没有被看出任何异常。 只听见她叙述道:“你的瞳孔会微微放大,你会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血液流动加快,也因此会感到燥热和想要流汗……” “够了!”西弗勒斯厉声呵斥,他放空自己的双眼,嘴唇卷曲了起来,“你还跪在那里,是又准备测量我右手臂的长度吗?历代奥利凡德继承人应该在你这种服务态度面前自惭形秽。” “我不准备测量你的臂长。”她的双颊飞上两朵红云,眼睛却直直地望向他,她抿过自己的下唇,让嘴唇上带了点湿润的鲜红,“但我可以测量你的另一种‘长度’。” 西弗勒斯吞下黑色的胆汁,暗自倒抽一口气,肮脏黏稠的毒液,正一点一点地将他的脑海蚕食。用手指抬起她的脸,他拇指的指腹拂过她柔软的下唇,让她的红唇如揉碎的花瓣般扭曲,嘴唇的轻颤泄露了她的紧张。西弗勒斯不无阴暗地想象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插入那又饥又渴的两片唇瓣,这让他情欲勃发。 他的坚硬正在马裤中抬起了头来,将那黑色的布料撑出了一块凸起,图卡娜的脸离得那么近,她一定觉察到了什么,因此脸红得更深。 她手忙脚乱地在他的腰带上摸索了一阵,最终咒飞了腰带的扣子。随她去闹,西弗勒斯根本未将那可悲的腰带扣放在心上,他的阴茎得到了释放,颤巍巍朝上挺起,差点戳到她的脸上。图卡娜没有躲闪,反而握住了他坚硬的根部。 “你不必如此。”西弗勒斯的微微气喘,和颠茄中毒的症状一模一样。 “但是我想。”她嘴唇微张,犹豫着欺上前去,用又湿又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的笠头。 女孩轻蹙眉头,起初小心翼翼地探索着他圆润的顶端,随后大胆地将他含得更深,她收敛着双颊,努力地想要将他包裹得更多。她生涩的技巧让西弗勒斯偶尔感到疼痛,但更有一种阴暗的欲望从寂静的深渊中被唤醒。 她松开了嘴巴,伸出了小手,像是拿到新玩具的贪婪小孩一般在他的长度上摩挲,另一只手抚上了紧缩的阴囊,“……手感真不错……我喜欢它。”西弗勒斯听到她含含糊糊地说,这个评价令他想要发笑。 “不准备接着逗弄它了吗?”西弗勒斯嗓音喑哑,声调低沉,语气中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强迫的意味。他的手插入了图卡娜的发丝,将她的脸强硬地按到自己的身前,他的阴茎近乎无礼地再次闯入她的口腔,向那纤细喉咙的更深处刺去,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他的大腿上,与他的粗鲁进行了绵软的对抗,西弗勒斯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