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摇滚乐手,锒铛入狱十多年是受了冤枉。图卡娜用之间戳着杂志的扉页,可信度有多高? 没有可信度,洛夫古德是个老疯子,他上次还说叁强争霸赛是康奈利·福吉为了掩盖自己盗窃的罗马尼亚母龙而举办的。潘凯克回答道。 说不定真的是这样。图卡娜笑了一下。我看这个杂志销量不错。 当然销量不错,大家都把它当笑话看。潘凯克吐出了口中的烟草,又塞了一把新的,如果洛夫古德说得是真的就好了,这世上就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早就世界和平了。 我觉得当年肯定有些隐情,上面说魔法部没有对布莱克进行审判就把他送进了阿兹卡班。图卡娜指着纸页上的一行字。 魔法部不这么做,就不是魔法部,否则英国巫师界的纯血二十八圣族还会剩下几个?马尔福家、帕金森家、赛尔温家照理早就应该……潘凯克及时住了口,他抬起了浓密而茂盛的眉毛,意味深长,这是政治,政治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小女孩。 我确实不懂。图卡娜说,只是觉得这个人长得不像是坏蛋。 长得凶恶的人不一定坏,长得好看的人不一定就好,主观臆断多数会犯错。潘凯克为图卡娜斟满了酒杯,我在布莱克年轻的时候对他略有耳闻。他可一直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整日花天酒地、无所事事,还据说把自己的母亲气进了圣芒戈…… 潘凯克的突然一顿,望着门口。 我听到有人在说西里斯·布莱克。高而尖锐的声波渐近,一位女士衣袍婆娑,拢起沙沙作响的裙摆,坐到了紧挨着图卡娜的椅子上。她把昂贵的丝绸外套随意地披在肩头,露出了苍白肩膀上锋利的线条,她狂野的鬈发高高隆起,发丝垂在消瘦的脸颊。她的出现让酒吧中的所有人屏息凝视。 贝拉特里克斯。潘凯克握住她的手虚虚一吻,转身前去备酒,然后对图卡娜说,她曾是个布莱克,她会知道你想问的。 我曾是布莱克,现在依然是。贝拉倾斜在桌台上,对她懒懒一笑,结婚之后就要放弃自己的姓氏,多可悲。小鸽子,如果结婚,记得选一个听起来好听一点的姓,至少不要像莱斯特兰奇一样拗口。 她挑了一杯龙血酒,将酒杯把玩在指尖,整张脸被从酒液中冉冉上升的雾气笼罩。接着她伸出另一只手,拨弄着图卡娜头顶的发丝,你还戴着它,听话又乖顺的好女孩。 图卡娜不安地抚了抚头顶上的蓝宝石发卡。 不记得我了吗?贝拉丰满的嘴唇微勾,我们在德国的麻瓜森林里见过一面,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你。安贝儿·哈金斯或者图卡娜·奥利凡德?我找了你好久,直到今天才发现你从霍格沃茨城堡里出来。 图卡娜不安地变换了姿势,贝拉用两指抬起图她的下巴,指甲掐入了她的皮肤。贝拉端详着她在变形咒下的脸和头发,嗤嗤笑了一声,没用的,小鸽子,魔力比你强的人都能一眼看穿你的小把戏。你倒不如把脸变得好看一点。 图卡娜低下脖颈,让发丝遮掩住自己困窘不堪的眼神,岔开话题道:您认识西里斯吗,夫人? 我是他的堂姐,我的父亲是布莱克家的长子,但是生了叁个女儿,布莱克家的继承权因此落到了西里斯的头上。他是个甜蜜的男孩,长得像我们的祖父,从小深得长辈厚爱。他活泼任性,一天到晚哭闹调皮,把家里的所有瓷器和玻璃都弄得稀碎。我的一个妹妹爱他,另一个讨厌他。贝拉轻呷一口酒液,杯口留下了一个深色的唇印。 而我恨他入骨,我亲爱的堂弟是我一生的仇敌,我会用尽一切办法要了他的命,他死有余辜。她的唇畔浮现出一抹神秘的笑容,怎么样,小鸽子,你对这个杀人犯有什么了解?打听他是做什么? 我看到他杀人的受害者名单中有我的母亲。图卡娜低低地说。 你以前竟然不知道吗?他喜欢她,但她嫁给了别人,所以他放了一把火,把她活活烧死了,整条街被烧得灰都不剩。贝拉不顾她的瑟缩,用潮湿而尖锐的眼角给了她一瞥,冷笑着啐道:他这种叛徒,当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得不到的东西就会把它毁掉,就像他毁了我的家族一样。他不配使用布莱克这个姓氏。 图卡娜身上渐渐发凉,牙床上下咯咯敲击着,不由自主。西里斯· 首-发:po18de.vip (woo15)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