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翁和费比安,他们看着自己顽劣的侄子侄女满心欢喜;还有隆巴顿夫妇,甜蜜的弗兰克和爱丽丝,他们风华正茂,在花园的树下赞美着今天的晴空;他的海伦还待在厨房的门后煮汤,她迟迟不肯出来,但是他知道她不会让自己等待太久…… 我真是老了,老去的人才会经常追忆过去,西里斯心中五味杂陈。他眨了眨眼,深深地喘了几口气,哈利什么时候能来?我不想再让他在德思礼家受苦。 等时机合适的时候。阿不思说,德思礼家的血缘魔法目前依然是对他最好的保护。 西里斯欲言又止,最终发出了一声叹息。莱姆斯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像是读懂了他的苦闷,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的事儿。他扯扯嘴角,夹了一片培根给自己,我就想问问奥利凡德去哪了,我这段时间在对角巷和霍格莫德都没看见他和……他外孙女,我现在用的魔杖不知道是哪个祖先落在柜子里的,老得要生锈,我本想找他买一根…… 阿不思放下了餐叉,对西里斯道:我知道他们在哪里,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他们带过来。 不不不——加里克·奥利凡德就不必了。西里斯忙说。 阿不思给了他一个被逗乐的表情。 ————————————————————— 图卡娜 小山岗的微风送来不远处教堂的钟声,橙黄色的木结构小屋被深绿的大片青草地衬得十分别致。汽车偶尔从乡间的小道上驶过,扬起一段混杂青草和羊粪的尘土,这里的景象完全是一首用齐尔特琴奏出的牧歌。 图卡娜见到邓布利多的时候正在给手中的苹果木枝条做最后的抛光?。“加里克在和格里戈?维奇先生做研究,校长。”她放下手上的树枝,向他行了礼,转身准备到屋内去叫加里克,小狐狸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不必着急,孩子,我是来找你的。”邓布利多和蔼地说,“你在做魔杖?” “是啊,我捡了苹果木、樱桃木、白桦和山毛榉的树枝。”图卡娜脸上微红,绞着双手,恳求地看着他,“您别告诉加里克。” “我想带你去个地方,你肯定会喜欢那儿。”邓布利多微笑,“但是你得保证不告诉任何人。” 图卡娜疑惑又好奇,“我保证不告诉别人。”她挽住邓布利多的手臂,感到肚脐被钩了一下,他们幻影显形至一栋大宅的台阶上,爆裂的响动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 红发的是韦斯莱一大家子,韦斯莱先生从躺椅中坐起来,他深灰麻瓜西装外套和紧裹双腿的卡其旧马球裤子让图卡娜微笑。他热情地迎上前,兴高采烈地说:“哦,原来你就是西里斯的……” 他太太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别多嘴,亚瑟。”然后向图卡娜张开双臂,“欢迎,姑娘,你能来真的太好了!” 她面前是幢大房子,破旧而高大,穹顶优美、窗户明亮,细长的立柱和外墙上隐藏着被严重风化的天使、石像鬼、姿态各异的盘蛇,大门正上方隐隐有叁只犬类动物的浮雕,显得光怪陆离又活泼优雅。宽敞的花园虽然疏于整理,但是植物长得郁郁葱葱。 哈利和他最要好的韦斯莱家男孩低飞在半空打魁地奇,赫敏和金妮坐在地上观战。哈利把扫帚停在了她面前,向她打了招呼,准备一道去屋里喝点水。 图卡娜望着屋内屋外的一大群人,思索着这应当是个度假的好地方,她想象着这样的房子楼顶的房间里应当放着华丽又柔软的羽毛床,床边的茶几上放有几株带露野花。“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这儿……是英国吗?” “没错,是英国。”韦斯莱太太回答,红润丰腴的双颊上满是微笑,他们走入室内。“这里是总部。”她说。 “总部?”图卡娜心中疑惑更甚。 “凤凰社的总部。”哈利补充道。 图卡娜没想过这种殊荣竟能降临到自己身上,凤凰社的总部,梅林。阴暗而曲折的长廊显示着这栋房屋的古老,而褪色的剪金壁画则叙述着它往昔的辉煌,火炬将陈旧的油彩和黑暗一齐照亮。韦斯莱太太一边取了毛巾让哈利擦汗,一边对图卡娜说:“听说你和加里克待在德国?” 图卡娜点点头,“我们每年假期都去格里戈·维奇先生那里住上一阵,在不来梅的一个麻瓜村子。” “格里戈·维奇是谁?”哈利问。 “是德国维奇家族的魔杖大师,和咱们的奥利凡德一样,哈利。”韦斯莱太太笑着看了一眼图卡娜,然后把他们安置在客厅的榆木沙发里,上面新艺术风格的花鸟鱼虫露出织补的痕迹。“我去给你们泡茶喝。” 图卡娜瞥见角落里一个处理文件的身影,羽毛笔和羊皮纸在他手中沙沙碰撞。她心头怦然一惊,在韦斯莱太太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