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沈止初摇头,“我怕我太上头了,一脚踏出去,跌进深渊,我好怕。” 如果以后真的要结婚,那么他们是会相对无言,还是会逐渐相看两厌? 像她的父母一样。 傅予沉在她面前半跪下来,双膝自然分开,将她压到腿间怀里。 “没有深渊,你只会跌到我怀里,相信我,好不好。” 他的灰黑色马甲,他的白衬衫,很快被她的眼泪浸湿。 “有我在,谁都伤不到你。” 哭了许久,她终于开口说话,“……我可以这么自私吗?让你永远跟我谈恋爱?” 话语轻得像一触即散的试探。 “这不是自私,你本就应该考虑你自己的想法感受,”傅予沉抚着她后脑勺的黑发,“我爸才是自私的那一个,他把你叫过去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他是在为你着想,无可厚非。” “那不是在为我着想,我只要你。” 她收紧手臂,抱紧了他的腰。 无言的拥抱。 时间仿佛静止了,连窗外的雪都慢了下来。 太安静,她能听到他的心跳。 嘣咚嘣咚…… 有力而稳健。 在这极度强烈的安全感的柔化下,沈止初生出一股倾诉的冲动。 她给他讲了那件事。 她幼时给父亲送礼物写信,而父亲根本没打开看,直接扔了垃圾桶。 “现在呢?”傅予沉低声问,“那封信还在吗?” “在,我用铁盒装了起来,埋在老家后院的树下。” “……别墅在翻修,岂不是要被挖出来了。” 沈止初一怔,从他怀里仰起脸来,“……那怎么办?” “回去一趟?”傅予沉吻了吻她湿漉漉的鼻尖,“我来挖出来。” “好。” “沈止初,”傅予沉凝着她,“我们来定个规矩。” “什么?” “傅家的任何一个人,叫你过去,你都要先告诉我;你要永远记得,我只要你,其他的任何事,都不要多想。” 她与他对视了一阵,点头,“好。” 轻柔的吻重新落下。 沈止初别开脸躲避,“别亲了,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回城里吗?” “不回。” “那要干什么?” 她气息不稳,被他箍着,完全无法挣脱。 “我给自己放了三天假。” 沈止初将这话消化了一阵。 还没待她理出个所以然,身体腾空,被他抱起来。 穿过客厅,走到卧室。 傅予沉将她放到床上。 站在床尾,他褪掉大衣和西装外套,修.长的手指拧松领带,扯下来。 那领带还被他握在手里。 沈止初突觉不妙,“……拿领带干什么?” “教训你。” “我……”她甚至有几分茫然,“我做错什么了?” “还不知道错哪儿了?” 傅予沉跪到床单上,领带一圈一圈绕过她的手腕,扎紧。 单手摁着她的手腕,控在她头顶上方。 傅予沉压下来,“我来告诉你,你错哪儿了。” “遇到事情,就想把我推开?想跑?”他一字一句,伴随着灼热的吻,“还要冷静几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