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说了两个字:“秘密。” 唇瓣一张一合,两个字从她嗓子里带出来,听在人耳里,有点黏糊音。 这要换做别人,讲不好就像是在撒娇似的。 可这不是江枭第一次听她用这种语气说话,她就连气恼的时候都会拖出让人心软的尾音。 江枭偏头看向旁边的店铺,嘴角能看见淡淡的弧度,但不明显。 身后不远处的网吧玻璃门缝已经勾出了好几只脑袋。 “我没看错吧,那是枭哥吗?” “他旁边那个女的是不是开茶叶店的那个?” “肯定是,上次还来店里找过枭哥呢!” “他们俩这是干嘛去?该不会一起吃饭去吧?” “什么吃饭,这明摆着在轧马路约会好吧!” “我的天,我要去把这事告北哥去!” ...... 眼看走过一半的街道,陆知鸢扭头问他:“我们吃哪家?” 她要不说,江枭估计能带她穿过整条街,他左右扭头看了两眼,伸手随意一指:“这家吧。”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店。 老板见有客人上门,一脸热情地迎过来:“两位吗?” 六号街的老板对江枭的态度和其他几条街里的不太一样,因为江枭一天三顿饭有两顿饭都是在这条街里解决。 虽然他平时冷着一张脸,一双眼看人总带着几分压迫的震慑力,但时间久了,经常做他生意的人都知道,他只是单纯的冷着脸,不挑三拣四,更不闹事,饭菜合口就多吃几口,不合口就搁下,钱一分不少。 江枭没说话,扭头扫过身后几张空着的桌子。 倒是陆知鸢,笑着应了声对,“就我们俩。” 她说的是【我们】 江枭并不是个咬文嚼字的人,也不知怎的,因为她的这两个字,轻咳了一声,问老板:“楼上包厢满了吗?”他平时不爱坐包厢,除非是楼下坐满了。 “没有没有,”老板忙把两人往楼上领:“三号和五号都能坐。” 到了楼上,老板把菜单放在桌上后就站在旁边,一双眼时不时地瞄向陆知鸢。 江枭沉着一双眉眼,指骨连嗑三下桌面。 老板反应过来,忙弯了弯腰:“那、那两位先点着,有需要喊一声,门口——” 江枭拧着眉心,看菜单,一脸不耐烦地打断:“出去吧。” 等老板走后,陆知鸢歪头看他。 虽然江枭视线落在菜单上,但余光一直都盛着她,不然也不会看见老板那双‘色眯眯’的眼睛,看的他心里堵着一口郁气。 “我脸上有东西?”说完,江枭把菜单翻了个面。 陆知鸢轻笑一声:“出来吃饭还冷着一张脸,不能笑一笑吗?”虽然江枭笑着的次数屈指可数,但陆知鸢还是看到过的。 不过他情绪起伏很快,可能上一秒嘴角还翘着,下一秒眼神就冷了。 就像现在,上一秒还对老板凶巴巴,这一秒就弯了点嘴角说:“哪来那么多开心的事。” 陆知鸢单手托腮地看他:“那你还笑?” 包厢里是圆桌,陆知鸢没有坐离他很远,隔着两人位坐在他左手边。 江枭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脸上的细微表情,听她这么一说,把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