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弧度往下压,然后否认:“我什么时候笑了。” 说完,他把面前的菜单轻推到陆知鸢面前:“点了一个烧鸡公,一个清蒸鱼,一个蓝莓山药,你看看还有什么想吃的。” 菜单上的主菜都印有图片,陆知鸢看着那张盛在黑色铁锅里的烧鸡公,嘴巴张了张:“一份鸡有这么多啊?”她看了眼旁边的选项,有两到三年的,有三到四年的。 这条街上的饭店,价格公道,菜量也足,江枭点的是三到四年的老公鸡,烧出来是真的不少。 不过他却没说实话:“图片都夸张,没那么多。” 陆知鸢轻“哦”一声,然后在反页勾了一个红糖糍粑:“就这么多吧。” 江枭看了眼:“不点炒菜?” 她摇头:“我们就两个人,多了也吃不完。” 菜单递回到江枭面前的时候,江枭看见了她腕上的手表。 有点以外,竟和他手表是一个牌子。 “你坐一会儿,我把菜单给服务员。” 包厢的门是虚掩着的,门一开,门口的人来不及躲。 江枭皱着眉,把门轻合上后,眼神凌厉了:“你俩怎么在这?” 张北嘿嘿笑了两声:“路过,我们就是路过...”说着,他往张贺身后躲了一步。 张贺也不傻,才不想当他的挡箭牌:“张北说看见你来这吃饭,怕你一个人无聊,就拉着我——” 张北眼睛一瞪,“你少来,是你说看见枭哥带那女的来吃饭,硬拉着我过来瞅两眼!x?” 江枭眼角一眯,扬出几分危险的音调:“那女的?” 张北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一个巴掌拍到了自己的嘴上:“你看我这张臭嘴,”他立马改了口:“嫂子,是嫂子。” 他以为自己这么喊,江枭能高兴呢,谁知,话音一落,腿上就被扫了一脚。 江枭那两条腿可是张北膜拜的‘对象’,要知道,张北当初就是看见江枭用那两条腿把五个壮汉给踢的遍地哀嚎,才死心塌地跟在他身后的。 这两年,他不知有多想再一睹江枭当年的‘风采’,却没想,‘风采’就这么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枭哥,”张北龇牙咧嘴地弯腰揉着自己的小腿肚:“你要是把我踢残了,那我这下辈子可就赖上你了。” 都疼的脸扭成一团了,嘴还不怂,江枭作势又要抬脚,张贺忙拉着张北往后退。 “枭哥,我、我们先走了啊,你、你和陆大美女好吃、好吃......” “回来!”江枭往前一步,把手里的菜单拍甩在张贺胳膊上:“拿下去。” 包厢的木门不隔声,外面的动静,里面能听的七七八八,不过陆知鸢没注意那声‘嫂子’,所以江枭回到包厢里的时候,陆知鸢脸上不见尴尬,只是随口问了问:“遇到熟人了吗?” “店里几个。”江枭一语带过。 刚刚他和陆知鸢中间隔着两把椅子,这会儿再坐回去,他往陆知鸢旁边坐近了一位。 当然,这种正常的社交距离,陆知鸢从来都是大大方方,不会露出一点的小家子气。 但是她也不是话很多的人,所以在江枭坐下来后,包厢里有一小段时间的沉默。 却没想,两人又异口同声地开口。 “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