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座小岛上居然也有。这可是好东西,千万不要当做普通黄连清热解毒,因为它更重要的作用是化解蛇毒,当地解毒特效药的主要成份就是它。” 安九州打开了他的摘录本,上面贴着当初他从报纸上剪贴的报道。 开荒队里识字的人不多,那些叔叔婶子只能看看上面的黑白照片,再看看面前的植物,做个比对确认。 安六合也很看重这株草药,要是培育得当,可以进一步提升解毒的性能,给那些戍边的军人用,尤其是云南那一带的军人,经常要穿越毒虫遍地的雨林,不被咬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这株五裂黄连她要在找找,要是有第二株,她就可以找张营长申请留一株了。 这时正好张临渊带着队伍下山了,也凑过来看了眼。安六合见他似乎有点烦躁,便暂时没跟他开口。 白连长大大咧咧的很是热情,仔细打量了一番安九州,问道:“勘察队里唯一的那个普通百姓就是你?” “是我。”安九州笑着挠了挠后脑勺,被这么多人用惊叹的目光看着,怪不好意思的。 白焰生便兴冲冲地跟张临渊夸了起来,张临渊的脸色很臭,只是象征性地点点头。 白焰生见他心情不好,还是先让他回了临时搭建的指挥部帐篷,自己则留下来,跟拓荒队一起,用枯枝围了一圈防护栏,免得被人不小心踩坏了。 张临渊刚到帐篷里,外面便跟进来一个姑娘,身材瘦小,脾气却大。 但见她一屁股坐在小马扎上,气鼓鼓的:“气死我了,没想到路峰也来了,早知道他来,我就不来了!” 张临渊没说话,打开面前的信纸,给上头写登陆汇报。 那姑娘依旧嘀嘀咕咕的:“哥你说句话啊!要不你把路峰赶去最辛苦的砍树小队吧,我看见他就烦。” 张临渊还是没搭理她,唰唰唰写完了报告,又拿开了一个工作簿,写起了开荒日志。 张银凤生气了,从他手底下抽走了工作簿,直接给他倒扣在桌子上:“哥!说话!难道你忘了他是怎么把媒人赶跑的吗?我的面子全被他丢尽了!听说他连刘家的婚事也给拒了,放着好好的首都医院不去,非要来开荒,你说他是不是中邪了?” “你要我说什么?公报私仇?”张临渊冷冷地扫了自家妹子一眼,拿起工作簿,继续闷头写记录。 张银凤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都要气炸了,这次直接把他的钢笔抢了:“对啊,不行吗?反正现在这个岛上就是咱们说了算,你安排他去做点苦活累活,谁敢说个不字啊。” 张临渊也没耐心了,拍案而起,掰开张银凤的手指,拿回钢笔,随后直接把她“请”了出去。 张银凤才不想到外面淋雨呢,她还是一猫腰钻了进来,这次学乖了,不提路峰的事了。 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翻看起来,时不时嘀咕一声:“哥你真是的,连这种登记表都写得一笔一划工工整整,何必呢,你就是鬼画符也没人看见。” 说?着她把登记表上的名字扫了一遍,忽然发现了新大陆,怪叫道:“这个安六河是谁啊?很特别吗?哥你为什么把她名字圈起来啊?这名字可真土!哎,不对,我听着怎么有点耳熟呢?” 张银凤琢磨了一会儿,可算是想起来了:“不是吧,是表姑家里的那个儿媳妇?刚刚守寡的那个?” 张临渊实在是受够了,直接从她手上把报名表抢了回来,喊了声门外经过的白焰生,让他把张银凤强行带走。 吵吵嚷嚷的声音远去,张临渊看了看登记表上的名字,眉峰紧蹙。 等吃完了午饭,他就让人把安六合叫到了帐篷里。 “户口页带了吗?”张临渊并没有抬头,依旧笔耕不辍地忙碌着,像是有写不完的汇报材料。 安六合还真没带这玩意儿。 她虽然早就结婚随军了,但是户口还在娘家没动过,这次过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