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点甜头,便足以叫他们对自己忠心不二,甚至哪怕付出性命代价,也都在所不惜。 这样的忠奴忠仆,绝不会轻易被别国公主驯服了去。 即便那大醴五公主的确生得媚骨生恣,风情绰约,可心中信仰,哪那么容易被除缔? 怀揣着这样的自信,南越公主得意洋洋,早早便进了公主府大门,更挑了个最中间的坐席位置,好叫自己待会能近距离亲眼目睹,自己的忠奴是怎么当众驳了大醴五公主的面子,叫她当众下不来台。 除了南越公主与她身边手下敕禹,坐席上陆续坐下谢钧、谢言笙、以及崔易和其他两个副将。 今日地点,是大醴国君择选,其中自隐着一番提醒。 宁桀明晰父皇之意,故而今日除去南越公主与敕禹两个外人在,能在此现身者,都是他身边亲信,或可信赖之人。 如此安排,只防芙儿那边万一出现意外,他好及时作阻,叫一众闲话传不出这扇府门。 之后,他更会直接相送南越公主离京,不给她在大醴民众面前作祟的机会,若她今日真打了什么坏主意,那还真是如意算盘打错了。 而且,宁桀隐约能察,这位向来目中无人的跋扈公主,似乎是有一点害怕他,尤其军演之时,两人难以避免经常碰面,而每一次对视,她都会下意识率先避开眼,露怯而不自知,实在奇怪得很。 嘈杂声落。 见芙儿带着两越奴走进庭院中央,宁桀应时敛神凝目,也想知道在新主和旧主面前,那人会如何作选。 得罪了旁人他管不着,可若是叫他妹妹伤了心,他绝留不住他的命。 …… 宁芙走在前,面上尽是尽力佯装出的从容端淑。 坐席上的兄长,好友,皆对她示意鼓励的眼神,南越公主则依旧目光不善,明显含带调戏意味。 可这些,全然入不了她的心思。 没有人知道的……在现身人前的那一盏茶功夫里,她过得究竟有多艰难。 就身处距离此间院落仅一墙的位置上,她被阿烬用力抵在墙面,被迫仰头眯眸,身承他霸道的占有欲。 院内的交流声几乎能清晰传进她耳,言笙的欢笑声更肆意明快,宁芙想知道,究竟是何事引得闺友这般喜悦,可彼时,她嗓口艰涩,一声也发不出来。 被堵得太紧。两人亲过好多好多次,浅尝辄止的,浓情蜜意的,大多彼此愉快,双方同为上瘾享受。 可这回,他不再仅满足于去解那一点点的瘾,似乎当下在这样的极为刺激的情境之中,他内心很多恶劣的心思,都被轻易引着起。 “可以……伸手吗?” 他一手箍牢她腰上,另一手空余,此刻正尝试着向上攀附。 宁芙瞬间大惊,以前接吻时,他从没有这样过。 她慌急立刻打掉他手,口吻干干急促,听起来的确显得略有些无情。 “不可以!不行的!” 尤其还是在这里,万一院中有人出来……周围毫无遮蔽。 被抗拒,韩烬沉闷闷地‘嗯’了下,抱着她缓歇半响,后才再次开口低附:“殿下方才叮嘱说,待会要抽我几鞭?” 说到这,宁芙便不忍愧意满满了。 那些条件,都是她初始时便与南越公主说好的,当时很多人作证,两人谁也不能临时改变。 她低低睫,红唇边泛光莹边启合,开口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