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改。” “……”焉谷语一脸莫名其妙,出于礼貌便跟着站起身。她暗忖,不喜欢便是不喜欢,何必浪费双方的时间。“对不住,谢公子,我其实已有心上人了,只是我爹瞧不上那人的出身……” “谷语妹妹,你别说了。”谢卓凡听懂了焉谷语的话,整个人都蔫儿了,“我晓得你的意思。” 看对方神色不佳,焉谷语便捡着好话说,“谢公子,你为人正直善良,一定有许多姑娘倾心于你。” 谢卓凡苦涩地扯起嘴角,好心道:“谷语妹妹,既然焉相瞧不上那人,说明他肯定不值得你托付终身。我希望你好好考虑,毕竟嫁人是一辈子的事。” “好,多谢谢公子的好意,我会仔细考虑的。嘶……”焉谷语装作痛苦地扶着额头,软声道:“谢公子,我身子不大舒服,先回去歇着了。” 谢卓凡略微失落,却也不好强留焉谷语,“既然你身子不适便先回去休息吧,我改日再来看你。” “嗯。”焉谷语状似虚弱地点点头,随后往厅外瞥去,她一瞥,揽月飞速跑过来扶人。 * 陆赢接回陆惊泽后,黑蛇闲着无事又在斗奴场里待了一月,日日缠着猎隼去竞场比试,奈何猎隼怎么也不搭理他。 这天,杜成峰将黑蛇,也就是杜家四公子杜煊,从斗奴场里赎了出来。 “驾!”两人一路骑马赶回将军府。 自打贺良舟跟焉问津提亲那日起,焉夏致便跟失了魂儿一样,整日只想待在外面,一刻也不愿待在丞相府,更不愿跟焉谷语待在同一个屋檐下。 她迷迷糊糊地走在主道上,任由行人碰撞也毫无反应。今日天气甚好,但她却觉得天塌了。 她脑中一直回响着焉问津跟她说的话,“夏致,良舟从未喜欢过你,他喜欢的一直是语儿,你死了那条心吧。” “良州哥哥……” “哒哒哒”。两匹骏马迎面奔来,行人都识相地让开了路,唯独焉夏致还站在路中央,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让开!前头的姑娘,快让开!”杜煊在马上大喊,嗓门开到极致,然而焉夏致就是什么都听不见。 眼看马匹就要到达焉夏致面前,杜煊瞬间掉转马头,“吁!”他使劲扯住缰绳,骏马仰天长啸,前蹄高高扬起。 “啊!”焉夏致被眼前站起的骏马吓了一跳,双腿登时一软摔在了地上。 杜煊跳下马,矮身去扶焉夏致,这一看,他鬼使神差般地合上嘴,顺道咽了口口水。“姑娘,你长得真好看。” 焉夏致惊魂未定,好一会儿才回神,慢慢对上面前的男人。男人正伸手扶着自己,他身材壮硕,长相也是粗犷不羁。她猛地推开他,厉声喝道:“松开你的脏手,不准碰我!” “哦,哦。”杜煊直愣愣地盯着焉夏致,忽地开始傻笑。他不晓得什么叫做一见钟情,但他见到焉夏致的第一眼,就觉得焉夏致是他要娶的姑娘。 杜成峰坐在马上,好笑地看着这一幕,也不催。 “对不住了姑娘,方才吓到你了吧?我跟你道歉,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杜煊一眨不眨地盯着焉夏致,像是看不够似的。 焉夏致被杜煊的目光看得恼火,不悦道:“难道你爹娘没教过你什么叫礼字么?看样子是没教过了,怪不得这般无礼。这般无礼的眼睛迟早被人戳瞎。” “是,是,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看你。”杜煊不舍地收回目光,一说话又往焉夏致瞧了过去,“姑娘,你可有哪里伤着,要不我带你去医馆看看?” “不用了!登徒子。”焉夏致狠狠地瞪了眼杜煊,转身便走。 “姑娘,姑娘!”杜煊一动不动地盯着焉夏致离去的方向,“哎呀!”他猛地一拍脑袋,懊恼道:“忘记问她的名字了。” “我晓得她是谁。”杜成峰轻笑一声,提醒道:“快上马,我们先回将军府去,爹有要事找你商量。” “嗯。”杜煊敛起心中的旖念,利落上马赶回将军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