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张公恕罪,小人知错,小人知错了!” 吴良则是同样吓得面色一白,连忙诚惶诚恐的躬下身子对张梁赔不是。 这次可不仅仅是因为先礼后兵的做事风格。 而是吴良心中也的确有那么点没底。 毕竟他还是更倾向于那个被捆着的人就是左慈。 左慈是什么人? 这样的人遇上张梁都落得这么一个凄惨的下场,吴良自然有理由相信张梁不是善茬,说不定还是一个史书中虽没有记载,但却极为可怕的人物。 也是因此。 在完全搞清楚状况之前,吴良自是认为不应该与张梁发生任何冲突。 甚至他已经有些后悔,应该叫杨万里再好好调查上十天半个月,说不定便有可能摸清张梁的部分底细,而不是似现在这般冒失。 也怪史书中关于左慈的记载误导了他。 使得他惯性的认为晋阳城的一切皆是左慈主导,而张梁只不过是一个被左慈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人物罢了。 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接触,吴良当然没有任何负担与顾虑,毕竟他装神弄鬼的手段绝不会比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人差,至少目前为止还没有遇到过真正能够过上几招的对手。 “好香啊……” 面对吴良的诚惶诚恐,张梁反倒不再看他,继而又将那只香囊拿到脸前,闭上眼睛细细品味了一番,口中自言自语道,“真是好香啊,我此生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香气。” “若张公喜欢,小人愿再多配制几份给张公享用,只求张公莫与小人计较失言之罪。” 吴良连忙再次躬下身子,顺着张梁的意思说道。 闻得此言,张梁终是再次睁开眼睛,饶有兴致的看向他道:“如此说来,你虽不能将祖先留下的秘方交给我,但却可以依照秘方为我配置此香?” “有何不可?好马尚需伯乐赏识,伯牙亦需子期知音,若小人的祖先知道此香竟受张公如此青睐,想来亦会倍感欣慰。” 吴良陪笑说道。 “呵呵,你倒是个八面玲珑的人。” 张梁依旧是那副饶有兴致的模样,不置可否的说道,“区区几份恐怕满足不了我……既然你如此说了,便随我回府吧,只要你一心为我配置此香,我自不会亏待了你。” 说着话,张梁也不管吴良是否答应,转身便向马车走去。 “走!” 那些兵士则自觉的将吴良与典韦围了起来,押送着他们跟在了马车之后。 …… “公子……” 眼睁睁看着吴良被张梁带走,同时也看到了方才发生的所有事情,杨万里心中自是有些担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