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抽还一边气急败坏的骂道,“你这挨千刀的短命鬼,你自己不想活了便死去,怎好连累上我,若张公因此责罚于我,我定要加倍奉还给你,还不给我速速上车!” 说着话,他也不敢继续耽搁,连忙一把揪住了左慈身上的绳索,使足了力气将左慈往那马车里面拖拽。 “唔唔!唔唔!” 左慈仍在不停的挣扎。 怎奈他全身上下都被绑的结结实实,很难使出力气挣脱,最终还是被那车夫强行拖回了车内。 而在这个过程中。 吴良亦是注意到了左慈的表情。 当左慈望向立于吴良身旁的张梁时,不甘、悲愤之中还夹杂了些许的恐惧,那是一种较为复杂却又容易看懂的表情,显然左慈与张梁的关系绝对不是吴良之前所想的那般,而是完全相反。 …… 片刻之后。 一切归于平静。 吴良回过身来看向身边的张梁时,才发现不知何时张梁便已经在看着他,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张公……” 吴良连忙垂下目光,施礼拜道。 “你可认得此人?” 张梁笑盈盈的问道。 “小人与此人头一回相见,怎会认得。” 吴良低头说道。 “但你方才看见他时,似是入了神。” 张梁接着又笑道。 “只因此前在祭祀典礼上,张公曾推举过他,还将他唤作仙师,小人那时也是在场的,因此略有些印象。” 吴良换了一种说法,道,“因此方才见到此人如此境地,心中多少有些讶异,故而入了神。” “呵呵,这是你第二回 对本县说谎了。” 张梁再笑,结合不待吴良狡辩,便紧接着像是在与他玩文字游戏一般说道,“你既在祭祀典礼上见过此人,便不应说是头一回相见,应是第二回 相见。” “张公教训的是,小人表述有误,请张公恕罪。” 吴良只得连忙再次施礼,摆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请罪道。 “哼!本县平生最不喜的便是满口谎言的人!” 张梁却忽然冷哼了一声,面色亦是猛然冷了下来。 再看张梁身边的那些兵士,闻得此言亦似是被一团雪塞进了怀中一般,竟集体打了一个冷战,往回缩了缩脖子。 “……” 典韦亦是悄无声息的垂下了胳膊,保证随时都可以瞬间将藏于腰间的铜匕首取出。 这次他并没有携带那对吴良为他量身定制的子母手戟,那种兵器到底有些张扬,为了更加容易接近张梁并取得他的信任,吴良便将自己的铜匕首放到了典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