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在这件事情上,承天皇太后的考虑其实是对的。五个指头捏成一个拳头,才有力嘛!” “话是这么说,可自家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最后却去给别人下苦力干活,自己却不能吆喝几声,心里总是不舒坦。”刘豫叹道:“这些年,我们在水师之上投入的银钱,你心里可是有数的。” “打赢了这一仗,再多的投入,也是值得的。”韩直道:“只要能下徐州,江淮则尽在掌握之中了。有了江淮,什么长江天险都不值一提了。” “可这一仗,对于我们来说,可真是凶险!”刘豫道:“耶律珍这是拿我们先去与高迎祥硬碰硬,纯粹是打着一箭双雕的主意,既能击败宋军,又要全力削弱我们。你说说,大辽真要南征成功了,我这齐王,还有得做吗?” 韩直微微一笑道:“事在人为。真要南征成功,这一路南下,只要王爷能抓住机会,即便是大辽真一统了天下,您做个实权王爷也是没有丁点儿问题的。” 刘豫仰天长叹:“有时候还真是羡慕那秦敏,这位镇北王,现在在外头撒着欢儿地野呢!听说花刺子模已经撑不住了,那家伙现在可真是天高皇帝远,自由自在了!耶律珍说,甭指望这位镇北王能回师,也别指望那家伙能与西军死嗑!” “能拖住西军,已经不错了!”韩直道:“镇北王麾下都是些什么人啊?造反的乌古敌烈统残部,心思难测的阻卜人,反复无常的回鹘人,还有西北招讨使司那些大大小小天高皇帝远一向无法无天的部落,这样的一支军队,你带着他们发财他们高兴,你要带着他们去拼命,他们只怕就不干了。秦敏在西域与萧定干了几仗,大概是很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个问题,而承天皇太后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秦敏能把这些不稳定的因素统统带走,让大辽在全力南征的过程之中,后方不出现问题,已经是善莫大焉了。秦敏真正的嫡系心腹,不过是数千属珊军再加上几千女真兵,让秦敏拿这些去与萧定拼命?” “当真不知道萧定是怎么想的?明明有自立为帝的根基和实力,却偏偏要雌伏于赵宋之下,甘心听命于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萧诚萧定便是这天下最大的一对傻瓜,他们这兄弟二人,要是有心,便是取赵宋而代之也是绰绰有余。” “也许是人各有志吧!”韩直摇头,也是不解:“而且萧诚在江宁搞的那一套,就更加让人看不懂了。他不但不想以萧代宋,便是连一个权相也不愿意做。明明可以言出法随,说话算话,却偏偏要弄些复杂的规矩来捆住自己的手脚,像司军超徐明义这样的对头,不但不杀,反而让他们活得逍遥自在,任由他们与自己为敌,实在是不可理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