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不乖。” 少年身上除了鸢尾之外,还有一股很好闻的香味。 最初不算很甜,中后调才开始甜,很容易让人上瘾。 鸦透听了很久,才模糊辨别出他说的话。比如“为什么不是我”、“想亲亲呀呀”、“呀呀为什么会交男朋友”等等,以及后面说出就会被哔掉的内容。 他听得面红耳赤,脸色变了又变,咬着唇抗拒季宴的接近。 “为什么是你,你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你到底是谁?!” 季宴却没有回答,把他抱得更紧,低声喃喃: “先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 强制进入睡眠并不难受。 鸦透感觉到自己陷入了什么很软的床垫里,背后有人箍着自己,冰冰凉凉的东西缠了上来。 盘在他的腿间,勒住了他的腿肉,有时候又会很下流地贴在雪山底下,什么也不做。 鸦透中途挣扎着醒过来一次。 模糊的视线只能看见季宴躺在他身边,撑着头看他,见他醒来之后用手碰了碰他的眼尾,低声如同诱哄:“再睡一会儿。”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周围很黑,只有他们这里还亮着。 身边充斥着季宴的信息素,冰凉的手在鸦透腺体后方轻柔地按揉,动作的力度以及按揉的方式都像极了那天在医院时季医生对他做的。 什么季医生,什么姜权,恐怕都是季宴自己弄出来的东西。 鸦透很容易渴,就有触手滑入嘴边。这时候他才看清触手是怎么喂水的:另外一只触手卷起水杯,将水浇在上面,沿着冰凉湿滑的表面,到达温暖的口腔。 触手上的吸盘吸住舌尖,季宴格外愉悦。 他亲了亲少年的额头,就算触手被鸦透咬住也没有生气。 就像情欲的大网,被缠住之后坠入深渊。原本冰凉的地方变得灼热又烫手,鸦透伸手想把身下的触手拿开,没有控制住力气,身边青年的声音哑了一瞬,将交接腕从他手里抽出来。 鸦透很不舒服,他想哭,嘴里喃喃着什么。 季宴凑过去听—— “荀雾……” 原本还算温和的人表情一怔,肉眼可见地平静下来,眼神如同淬了毒一样,盘算着怎么把碍眼的东西弄死。 他想了一会儿,低下头亲了亲少年的唇瓣,温和中带着残忍:“我去解决他。” …… 这好像只是一场闹剧,又或者是鸦透睡梦中梦到过的奇怪场景。 等鸦透再睡过去时,看到的就不再是一片黑暗。 梦里有极其漂亮的银河,中央挂着一个巨大的时钟。 时钟中央是一只巨大的眼睛,此刻正盯着鸦透。 这个时钟他看到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