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楼住在鸦渡对门时,鸦渡曾经闯进来将房间检查过一遍,而他搬到五楼之后,这么大的房间从来没有过这种检查。 合情合理,从哪里看都像是担心弟弟想滥用职权帮忙检查,他甚至还喊着鸦透的小名。 但不对。 即使机械声一模一样,对方也模仿了原本检察员的说话习惯,鸦透依然在他第二句出声时察觉到了不对劲。 门口这个检察员,根本就不是他熟悉的那个。 猜想伴随着那天晚上的画面一起在脑海中浮现,冷意从脚底一路蔓延而上,鸦透身体有些僵硬。 他另外一只手还捏着门把手,此刻悄悄握紧,尽量不让对方知道自己发现了他的身份,同时他还要思考应该怎么做才能把这个killer冒充的检察员赶走或者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一把关上房门。 这不是一个好完成的事,鸦透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怎么了?” 检察员注意到了鸦透脸色的反常,“脸色怎么这么白?” 鸦透有些僵硬,幸好脑子此时此刻转得飞快,“发热期,有些不舒服。” 他撩开自己的长发,露出有些下陷的腺体,用实际行动证明他脸色不太好到底是因为什么。发热期永远是最好的借口,无论出现什么异常把锅甩到发热期上面肯定没有问题。 但这样有些冒险,将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一个隐藏了身份不知道为何前来的killer面前,细看之下还能察觉到少年的手指尖还在颤抖。 不过检察院的目光全都被露出来一小截修长的脖颈吸引,根本没有怀疑其他。 鸦透迅速将头发放下来,做完这些之后他还很狐疑地看了一眼检察员:“这些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我怕你出现别的意外。”检察员接的很快,“我很担心你。” 他应该还是在想刚刚少年露出来的腺体,机械声沉了沉,“发热期这么不舒服吗?” 鸦透手心已经出了汗,但又不得不老实回复:“不是很舒服。” 脑袋会晕,头重脚轻的感觉会一直充斥在发热期前两天的每分每秒里。嗓子会很干很干,需要定时补充水分,补充完水之后身体又会流水,一觉醒来身上到处都是湿湿的,一天起码要换五六套衣服。就算注射了抑制剂,也只能缓解,但身上的异样还是会很明显。 “下次的话,可以找一个alpha。”检察员道,“alpha可以释放安抚性信息素,这样的话可以好受一点。” 渡过发热期要么自己注射抑制剂,要么找个alpha。 安抚性信息素确实很有用,但大多数情况下,alpha和omega最后会纠缠到一起。 鸦透不知道该怎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