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乌青肯定是站迟宴泽,但是庄靖方也很完美啊。 真是太难选了。 等周柠琅回来,乌青喝着西洋参草,痛苦的做冥思苦想状。她可为周柠琅犯愁了。 周柠琅问:“青姐,想什么呢?做手术累了?” “不是,想点事儿。就挺让人迷惑的。”乌青打了个哈欠,问,“柠柠你真要去京北出差?庄靖方愿意让你去?” “为什么不愿意?”周柠琅其实也留意到了适才开会的时候,念完这个安排,庄靖方不太高兴。 “白桦屯空军基地,不是迟宴泽上班的地方吗?”乌青说。 “嗯。”周柠琅答应。 “你真去?”乌青问。自从周柠琅去完威尼斯,她有一阵子情绪特别消极,即使庄靖方每天到骨科找她,约她外出,给她送花,她精神还是很差。 可是最近又要好一些了,乌青发现,自从军总医院里来过迟宴泽,素来心如止水的周柠琅每天的情绪波动就特别大。 “医院安排,不去能行吗?”周柠琅回答,找出她的马克杯子,从乌青的电煮壶里倒了一杯西洋参茶,也给自己补一下。 “你跟庄靖方发展到哪里了?”在这个节骨眼,乌青终于直率的问,医院里都传他们要结婚了。 “没处了。”周柠琅喝了口茶,更直率的回答道。 “啊?!”乌青的瞌睡一下子都被吓没了,“人家庄靖方不是已经在装修房子了吗?那可是婚房啊。” “他刚从美国回来,看上合适的不动产,给自己置业不是很正常吗。他家境那么优越。” 周柠琅回答:“是我的问题,他人很好,目前为了让我们的介绍人还有家庭不那么失望,我们还没公开我们已经没处了。但是实际上早就没处了。” “为什么不处了啊?”乌青扼腕哀悼。 一个迟宴泽放飞了,一个庄靖方也放飞了。周柠琅到底是想闹哪样。 “他太优秀了,我配不上。”周柠琅说这话的时候,庄靖方正好从楼下买了咖啡来找她。 他们办公室的门敞开着,他正好又听到周柠琅给他发好人卡。 庄靖方问:“周医生,能聊两句吗?” “好啊。”周柠琅跟他出去。两人去了医院天台。 庄靖方把冰咖啡递给她,“尝尝。” “谢谢。”周柠琅不客气的喝了。 “这趟去京北出差有什么想法?”庄靖方问。 绿药瓶是不是要主动去找她的浪子了。 “没有什么想法,就是工作。”周柠琅用手指挂了一下耳边的头发,当她隐藏心里的想法时,她就会做这个动作。 “如果在基地里遇到那个飞行员前男友呢?”庄靖方问。 “我们不再可能了。”周柠琅迎着庄靖方的眼睛,笃定的说,她把那个人的骄傲践踏得太厉害了,在威尼斯,他放手了,说不会再宠她了。 “我就是去出差而已,三个月。”周柠琅觉得是这样。 “是吗?”庄靖方不赞同。 “我妈叫你晚上去我家吃饭,她以为我们还在处。昨晚还听见她跟你妈打电话聊我们。”他找她是为了这个事。 “可是我晚上要带几个规培生出去聚餐。”周柠琅坦白道。她已经事先有了安排。 “那再约吧。”庄靖方低头喝咖啡,准备结束对话。 “庄教授。”周柠琅欲言又止,唤了他之后,又不吭声。 “你说。”庄靖方滚了滚喉头,将特浓黑咖苦涩的汁液哽咽进肚子里。 他想起约莫是半个月前,周柠琅在他深夜做完一个心脏搭桥手术后,叫他上天台来,她给他买了水果,带了她从公寓里熬的雪梨水,要给他补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