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从来不值得她付出时间精力,于是及时抽身止损。 她说过她有很好的感情,他并不配做冒险因子,一点新鲜头过去,连标点符号也不必留给他。 可又担心若这并非她本意,是被拆穿或漏馅,终究是背叛,偷情或出轨,总有无尽的难听话语。 她会不会被为难,需不需要他解释,他又能解释什么。 引诱还是动情,激情抑或真爱。 夏绯,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可她说她很好,大抵是他自作多情。 不太记得是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又醒了几次。 但看见床头柜上有所有品类的薄荷爆珠,烟灰缸塞满各式样的烟头,独没有他爱的那种味道。 几乎以为她也只存在一场梦里,只是吞药后的幻想。 但那满当当的聊天记录分明真实存在,十几分钟的通话时长里,她说她裹紧衣裳躲在了楼梯间,又对着话筒一句句小声复述蹩脚的香港话,他听不明白,她便懊恼,埋怨起当年那个粤语社社长怎么能见色忘友只顾儿女情长,又说他好歹是副社长,怎么不能挑起大梁,他没办法反驳,只是笑。 他没有那么好的想象力,能刻画那么生动的语气。 只是懊悔怎么能只用电话和文字,没留下她一条同样生动的声音。 最初的那条撸猫视频调大音量放在胸口,她缓慢的呼吸声响在耳边,闭上眼睛,假装她在身旁。 周时想他是疯了。 该再疯一些,冲到梧桐街道的楼上,敲响房门,在她开门惊愕时攥紧她手腕,不由分说地带走她——不,她不会肯跟他走,也许会扇他一巴掌,说周时你是不是有病? 他确实有病,再吞下两颗药,与人间脱离。 又回到那辆车上,疾驰与坠亡。 对,他早就该死在那辆车上。 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周时瞬间睁眼,花了五秒钟确认不是幻听,然后脑海里只闪过一个念头,虽然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并没可能,可还是跌跌撞撞跑过去,希望会发生。 老天再次没听见他的愿望,门外,秋秋拉着行李箱,风尘仆仆但笑意盈盈。 出卧室时肩胛撞到门,旧伤新痛一起发作,周时捂住,没能做出表情。 你怎么这副鬼样子? 秋秋像迟来得被他吓到。 胡子拉碴瘦骨嶙峋,衣服不知道几天没换,已经浸泡成烟臭味。 还好站在门外的不是她。 秋秋进门,行李箱杵在门口,是等他去拿。 周时默看了几秒,拎进来,关上门。 你怎么来了? 声音很哑,是烟熏过,又数天没有说话,听起来便更加冷漠。 秋秋蹙眉盯了他半晌:明天小杰婚礼,你忘了? 似乎是有这件事,月前他们约好一起出席,聊天界面也有新的群组,消息刷了几百条,他没点开过。就像他和秋秋也有很久没联系,是他没回消息,还是她没发过,统统不记得。 周时走去卫生间洗脸,冷水浇了几遍,眼前却一阵阵发黑,扶住洗手台缓了会。 秋秋在镜子里望着他,然后站近抱住他后腰,侧脸贴在他背上,声音轻轻的:我顺便休了年假,可以有好多时间陪你,好不好? 周时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