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锁骨交叉在胸前形成两道极其优美的形状,能养鱼。 他愿意溺死在她的锁骨里。贴得近了,他闻得到她肌肤的香气,淡而清幽,又有一种少女的甜香,是柔软的绸,又是上好的瓷器。 听到男人的调笑,女孩咬了咬唇,将被子一拽,不愿意再搭理他。她忽然觉得,他的长相很有欺骗性,看着禁欲,实际上完全就不是这个样子。 “好了,起床,今天去动物园看看。”男人摸了摸她的发。她怎么样他都是喜欢的。害羞的,奔放的,热情的,羞赧的。 只要是她,他都喜欢。 在他看来,古希腊那个叫希罗多德的哲学家简直在放屁——说什么妻子的羞涩不应该随着衣服的褪去而脱掉。她可以脱掉羞涩,也可以穿着,这是她的自由。 羞涩始终是她一层朦胧的面纱,披上这层面纱,她永远充满神秘感,让他有极度的探索欲。 男人开始站起来穿衣服。昨夜的窗帘没有拉好,天光从窗外泄进一隙,正好落在他身上。 女孩一扭头,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他一半在天光一半在黑暗里,宽肩,劲瘦挺拔的腰,挺括的背,躯体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现在他看起来像天神一样不可攀,额上的一缕黑发也被染上淡淡的金光。 可就是这个像天神一样的男人,也会为她弯腰,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她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 “去哪个动物园?”她心里别扭,但不会和动物园过不去。 “乐乐动物园。” “哦。要去那里呀。”女孩愣了一下。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把她打算盘下乐乐动物园,请专业经理人打理一事告诉他。 现在乐乐动物园那边的事,都是安伯母那边的团队在跟进。 “你做的那点小手脚,我还能不知道。”男人转身,修长的手指在衬衫的纽扣间摸索,一颗颗扣好。 女孩瞧着他的手。他手指修长,骨节略略显得宽大了一些,指甲修建得很整齐。她的目光短暂地凝在其上,脸蛋“倏”地红了,又很快地转开,却看到床头柜上破开的薄薄铝膜包装。 “不算手脚。这不是还没买下来,买好了不就和你说了。”女孩嘟着唇,轻声。 她不想让他这么早就知道她要收购乐乐动物园的事,她想做出点大动作来,再和他说。 只不过,她想做的,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那我们去动物园考察下。你的安伯母脱离市场有点久,我派出团队谈价,还能将收购价往下压五个百分点。”梁津终于将最后一颗扣子扣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