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此刻, 男人和女孩都无心去欣赏这般美景。 被亲吻得晕晕乎乎的途中, 女孩感觉到,男人脚步动了动,好像要抱着她走回房里。 这个认知让她有些慌乱,总觉得身体还没做好准备去迎接他,就像花园里的百合,还没有准备好去迎接一场急风骤雨。 确实也没有做好准备。满打满算,他们已经长达三个月没有来过一次。 有时候梁津骨子里又古板得不行——据说古人服丧期间不能同房, 以示对长辈的尊重。 梁岱山逝世后,梁津一直都很克制, 似乎为了守他爷爷的孝,自动摒除了一切欲.望。 加上他一直长期出差,这样算下来,以往纵.欲得每晚不来个两三次停不下来的他,这三个月竟然一次也没有。 三个月前的那次,他还强行半途终止了。隔得太久,以至于她眉眼间又恢复了几分尚未被采撷时的青涩。 被放在kingsize大床上时,迎着他的目光,她簌簌发颤,衣领缀边的小蕾丝也抖抖索索起来。她竭力地缩着小脚趾想克制这种紧张,却适得其反。 为什么紧张?其实她心里也说不清道不明。或许是太久没有了,她的身体已经生涩,又或许多多少少受了周玉琢那番话的影响,她担心不能很好地给到他极致的体验。 但其实,越担心,越在意,反而越是不能进入状态。 梁津视线盯着女孩被亲到红肿嫣红的唇,想起第一晚,她哭着向他索吻,似乎是因为药的缘故,索吻的动作很生涩又很急切,那时他尚有一丝理智残存,避开她的唇,她却乖觉地下滑,呜咽着吮住了他的喉结,那时她的动作有一种天真的勾人。 “以前那么热情,现在怎么害羞了,嗯?”他喉结克制地动,看着她小脸因为他的轻抚而染上的一层红晕,粗粝手指轻轻刮过她绯红的面颊。 女孩被他调笑得越发羞赧,伸手捂住他的嘴,不给他继续说。 “不许说不许说。”她拒绝着,却羞赧地发现,因为他的调笑,她身体羞耻地颤抖了起来,似乎每一个毛孔都荡漾着春风。 男人笑了起来。在床上的时候嘴本来就不是用来说话的。 *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她气得不想理会他。 又气又羞。 她窝在被窝里只拿个纤瘦光滑的脊梁背对着他。梁津餮足,听着她昨晚一声声的软叫,满足得不行,轻搂过她薄肩。 “不喜欢这样?”他嗓音低哑,轻笑着将一张俊脸搁进她的锁骨窝里。女孩的锁骨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