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怜惜它的狼狈样子,找了把透明的小伞罩在它的头顶。奈何雨势越下越大,没多一会伞就被冲破了。 小花意识到不对,伸出两片叶子想要捂在头顶,然而为时已晚,时雨无情,早就参透了它的意图,雨水比之前灌得之前甚至还要多。 屋内哭声不止。 游洲真是被逼得急了,哑着嗓子用哭腔说道:“你.....你故意的,我都说了不行!” 时川在黑暗中端详着游洲的面容,他直起上半身,几滴灼热的汗顺着他分明的人鱼线落在游洲柔软的小腹上,烫得后者又是一阵瑟缩。 “是吗?”时川头一仰眼一闭,表情完全像在闹事,其实也是在回味刚才游洲在极力隐忍中展现出的缱绻。 几秒后,他在游洲委屈的目光中露出一个坏笑:“可是宝贝儿,这是进口货啊,老公看不懂洋文,买的时候不知道这么容易破。” 字里行间摆明了一报还一报,游洲眼前一黑,他就知道时川余火未消,看来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进来,清凉幽暗,又深不可测,像是天地之间绽开的另一扇窗。 今夜注定难熬,游洲被时川连哄带骗,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倒了个干净。 白光几次闪过眼前,箍住腰的手臂终于被松开了,游洲长长地喘了一口气。 下一秒,他被捞着换了个姿势,正面坐在了时川的怀里。 游洲足足比时川小了两号,刚好被男人藏进怀里,脸颊紧紧地贴着他滚烫的肌肉。 耳朵被人轻轻咬了一下,灼热的指腹捻住耳垂,时川低沉的声音就覆在耳畔:“我和你道歉。” 游洲没吭声。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耳朵马上又被男人咬了一下,时川把下巴埋在他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 然后抬起头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低沉,回荡在整个卧室里。 “说好教你法语的,我却忘了,”男人真心实意地埋怨着自己:“这可怎么办,下次再有人找你搭讪,你不会还是呆呆地等着别人凑过来吧。” 游洲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任由时川在那里装腔作势。 脚踝被人抓住,小腿绷得笔直,腿肚子打着颤,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怕的。 食指在床头的闹钟上滑过,点点荧光亮起。 “噢,”时川似是恍然大悟:“才三点啊。” 他托起游洲,往上颠了两颠,“什么时候开始学习都不晚,你说对不对,嗯?宝贝?” 游洲已经失声了,只有气流的喘息。 “来,跟我说,‘je suis déjà marié’” 时川言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