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娘们才能在一处乐呵几天,我也能抱着阿元高兴几日。” 若芯见母亲又要悲戚前尘往事,忙握上她的手,笑着安抚:“娘,你瞧,阿元长得多好,又乖巧又懂事。” 张氏:“娘就是不放心你,年前你来信说,你舅舅给你在官家医馆里备了案,叫你去坐诊,直吓了我一跳,若是在咱们自己家的医馆里,你日日去坐诊,我也是不怕的,可在清河,我只怕你叫人欺负了去。” “娘多心了,有舅舅表兄们在,谁能欺负我。” “好孩子,你又要照顾阿元,又要去坐诊的,阿娘只怕你劳累,你若是缺吃少穿的,可千万别瞒着,阿娘托人给你稍银子去。” 若芯点头:“好。” ....... 母女二人絮絮叨叨的说了一路。 到了玉清观,待给佛祖供了浴香,献上花果,若芯便想带阿元去后厢房吃斋饭,哪知她去做布施的工夫,阿元和她的丫头晴儿却不见了。 若芯急忙同张氏的丫鬟小玉四处找寻,等找到寺庙后花园的拱月门前,就见晴儿被人束了手脚,用娟布塞住了嘴,被搁置在门边。 若芯吓一跳,忙跑过去救她,一面给她松绑一面询问出了什么事。 晴儿还没来得及答,就见拱门里走出一小厮,对着若芯一拜:“姑娘莫急,小公子在里边与我家二爷说话呢。” 晴儿却是哭喊起来:“姑娘,他们抢了咱们元哥儿就跑,我急着追,又喊,他们便把我绑了,谁知,谁知他们说里边的爷是小少爷的爹。” 若芯吃了一惊,目瞪口呆道:“你胡说什么,什么爹。” 转头又问那小厮:“你家主人是谁?天子脚下,竟在这寺庙里随便抓别人家的孩子?” 小厮道:“咱们是七弯巷的刘家,我家二爷是东京指挥同知刘钰将军。” 若芯只觉兜头一阵焦雷,惊的她耳朵发鸣,待回过神来,慌忙往拱门里跑去找孩子,却被守在门口的两个佩刀侍卫拦下。 她隔着门口朝当中望去,只见阿元站在堂房的桌子上,被一男人半搂着,那人穿蓝色锦衣,梳朝冠,侧脸棱角分明,一眼看去富贵无极。 屋里,阿元伸出小手捂住刘钰的嘴,奶声奶气道:“嘘,叔叔,你小声些,阿元没有爹爹,千万不要让我阿娘听到,她会生气的。” 刘钰听了,面色一沉,拿下阿元的手,气道:“阿元有爹爹,我就是阿元的爹爹,阿元以后都要和爹爹在一起。” 阿元小眼睛眨了眨,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诧异了一会,就心不在焉的玩起了手上的小玩意,一转头,见若芯来了,丢了手上的东西,喊着阿娘,就要往外跑。 刘钰铁青着脸,一把捞起要跑的孩子,沉声吩咐门口小厮:“你过来看着小公子。” 阿元却急不可耐的冲若芯喊:“娘亲,这个叔叔好奇怪哦,他说他是阿元的爹爹,娘亲…...” 刘钰听了孩子的话,只觉又荒谬又可笑,他大步踏出去,抓起若芯,拖到了屋外廊下,恶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怒道:“说,为什么五年前在华清池勾引爷?为什么偷偷生下孩子?你想干嘛?谁指使你的?为什么不许孩子认爹……” 这诸多疑问在他心里憋了许久,却被她一句话否了,她说:“你认错了,阿元他不是,松,松手…。” 若芯吃痛,两只手抓住刘钰的手使劲往下拉,那手却是没松半点。 孩子不肯认爹,刘钰气极,手上力气也重,可见眼前女人被他掐的满脸通红,眼泪簌簌往下掉,这才松了手。 若芯强撑着身子咳嗦起来,跪伏在地上去扯他的衣角,嘴里断断续续的说:“你认错了,真的认错了。” 他却无一丝怀疑,低身揪住她的衣领:“来,你对着屋里的菩萨赌咒发誓说这不是我儿子,你敢吗?” 她自然不敢,只低着脑袋直摇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搅的慌乱不已。 刘钰没了耐性,也懒得再同她多说:“爷如今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阿元即是我儿,以后就要跟着爷,认祖归宗,爷今儿就把他带走,至于你这种心术不正的女人,别叫爷再瞧见你。” 说罢,回了堂屋去抱阿元。 若芯眼看见着他抱了孩子就要走,忙上前追他。 “你不能把孩子带走,这是我的孩子。” 可她被刘钰近卫拦着,怎么追的上,直看着自己的孩子被那男人抢走,却无能为力,伏在地上大哭起来。 若芯母亲张氏和她大伯母杨氏早闻声寻了过来,奈何被人拦着不能上前,见刘钰抢了阿元就走,忙赶过来看若芯。 杨氏问:“好姑娘,那人真是阿元的爹吗?” 若芯点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