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都是她,也让她生出他心里有她的错觉。 “就看你有没有办法让它从假设变成绝对。”陆淮深将她揽向自己,动作有些迫切之中透着温柔,呼吸加深,声音低沉,在她耳边说些鼓动怂恿的话。 男人的体温总是要高一些,一靠近他江偌就觉得热,由身到心的热。 她心跳加剧,低声反驳他:“自己强求来的,往往都不能够称心如意。”这话是她对过去的总结。 话里的失落和平静,让陆淮深有刹那的失神,他停了下,然后说:“想办法跟强求,是两回事。” 话音落下,不再容她多想,绵绵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和脖颈上,江偌举止间带着不确定地抓住了他浴袍的衣襟,平整的布料在她手里皱成一团。 江偌混乱之中想的是,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打算做出改变,还是,仅仅是想和她上床的借口? 她抬眼去看他,动了下脸,刚好碰到了他的唇角。 四目相对,呼吸交织,两人双双顿了一下,这个时候,似乎已经不容她多想。 后脑勺被托住的时候,江偌也主动伸手贴上他的侧脸与他缠吻,另一只手甚至主动解开他浴袍的腰带。 刚浅尝过几次对方滋味的年轻男女,都渴望着彼此的身体,尤其是江偌,已经过了适应期,云胄市之行结束那晚,又让她切实地感受过了性事的美好。 这次想法没那么多,也没有那些矛盾的推推拒拒,洶前身后的柔搓,在她身体里积累着一层又一层的热浪和快意。 在这种事情上,江偌始终还是羞涩被动些,而陆淮深又更喜欢掌握节奏,两人比任何时候都要默契配合。 除了在时间长短上,两人无法达成一致。 江偌觉得陆淮深太凶残,陆淮深觉得江偌不扛造。以至于结束后,和以往一样,一个觉得筋疲力竭,一个觉得意犹未尽。 陆淮深并无穿睡袍睡觉的习惯,身上就一条短裤,江偌清洗之后,便将他那件浴袍拢上出来。 经过床边垃圾桶的时候,突然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反应过来之后,背后猛地一凉,喉咙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见她突然愣在床边,没了响动,躺床上的陆淮深睁开眼:“不睡觉站那儿干什么?” 江偌无措地摸了下自己的脸,心不在焉地喃喃道:“我……回去客房睡。” 她刚迈出脚,陆淮深就将她拉住,她身子轻飘飘的,事后又没什么力气,身形晃了晃。 “怎么了?”陆淮深看她忽然间就魂不守舍的样子,不认为是自己的问题。 江偌看向陆淮深,“在东南省那晚上在浴室你没戴套,我忘了吃药。” 昨天刚落地立刻回公司赶工,晚上明钰找她,她又去找陆淮深,之后心里一直想着股份的事,早就把吃药的事情抛诸脑后。 一点纰漏都会让她坐立难安,头一回是恰好来了例假,这次没了好运气,还不在安全期。 已过了四十八小时,她吃药还有用吗? 江偌看着陆淮深的表情,与她的慌乱不同,他没做声,一直很冷静,脸色甚至有些不好看。他的态度一如既往,似乎极其不耐烦她总是在这件事上纠结,如他曾经所说,陆家并不是养不起一个孩子。 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江偌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往外走。 陆淮深跟了几步将她拽住:“去哪儿?” “买药。” 陆淮深登时来了气,语气有些重:“真是受不了你,这么晚你去哪儿买药?” 受不了你。 江偌哪能想到刚才千方百计哄她上床的男人会送她这四个字,顿时心里凉了个透,眼眶一下就通红,这时候的心理简直脆弱得自己都意想不到,她睁着眼淡淡回他:“你用不着忍受我。” 陆淮深只觉得一股无名火在胸腔里乱窜,看见她眼睛通红,更加郁闷。 他点点头,“行,要买药是吧,我跟你去买。” 各自换好衣服下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