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豆腐够了!卖不出去又不知道要放多久。” 梁舒:“老板娘,不止磨豆浆,其他的我们也能做!你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梁舒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摆,重复道:“做什么都行。” 老板娘摸着自己的肚子,目光阴森的扫视过他们的脸。 然后她忽然笑起来,热情道:“我怀孕之后就没精力照顾大娃了,大娃刚刚还吵着说没人陪他玩,这样,你们陪大娃玩一天,大娃要是玩得高兴,我就再给你们一碟。” 大娃摸着自己的鼓起来的小肚子,冲梁舒他们“腼腆”地笑了笑。 他猩红的嘴角咧到耳根,巨大的眼睛转了转,疯癫又恐怖。 第10章 荒村祭祀 闲乘月坐在木凳上吃花生,婶子坐在他旁边缝裤子,木桌上放着小山一样的花生,白皮花生,没有红皮的生吃香,但也没有闲乘月挑拣的余地,桌子上还放着两个茶盅,里面泡着的是金银花。 婶子缝完裤子,一脸和蔼地问闲乘月:“后生,还想吃点什么?婶子家还有红薯干。” 闲乘月点点头,婶子又去给他抓了一把红薯干出来,闲乘月就一根根的慢慢嚼。 不是现代常见的红心薯,而是白心薯,不过多数时候没人会从名字上区分,统一叫红薯。 他慢慢嚼着,觉得似乎是比超市卖的红薯干更香甜。 婶子自己也吃起来,她眼里只有闲乘月,完全没有站在田坎上的宿砚和林敏。 她笑眯眯地说:“后生长得像我儿子,一样俊呢。” 闲乘月喝了口金银花水,姿态放松地问:“婶子,明天该下雨了吧?” 婶子抬头看了眼天,她很瘦,但脸上总挂着笑,她去给闲乘月续了一杯水,坐回来之后才和蔼地说:“不晓得哩,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后天,今晚也有可能。” 闲乘月冲婶子露出一个微笑——他的微笑吝啬极了,甚至不等婶子看清就收了回去。 婶子又感叹了一句:“笑起来更像我儿子了。” 不远处的田坎上,宿砚正在和林敏聊天,林敏是个闷嘴葫芦,胆子比普通人更小,一紧张还结巴,林敏不敢离宿砚太远,但又不想太近,两人之间就隔着半米的距离。 宿砚看着还在吃红薯干的闲乘月,叹息道:“我觉得我长得也不差啊。” 他们路过这的时候,出门倒脏水的婶子一看到闲乘月就停下了脚步,连拖带拽地把闲乘月拉到了院外的桌子边坐着,跟个慈爱的老母亲似得,又是送花生又是倒水,偏偏闲乘月还是一张冷脸,婶子也不在意。 这可能就是一张好脸带来的好处? 可宿砚不觉得自己长得比闲乘月差多少,风格不同,要是喜欢他这款的,说不定还会觉得他长得比闲乘月好看。 林敏小声说:“闲、闲哥长得好,像明星。” 她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宿砚挑眉看了她一眼:“喜欢闲哥?” 林敏没说话,但这本身就不需要答案,闲乘月虽然很冷,但是强,加上又这么俊美,能带给人安全感,不喜欢才是怪事。 人人都有慕强心理,哪怕是个坏人,只要够强够美,都能有无数拥趸,更何况闲乘月还不是坏人,反而跟她一个阵营,他的强大就是她的保护伞。 闲乘月还在跟婶子说话,婶子慈爱的对闲乘月说:“祭祀的时候,多往后面站站。” “嗯。”闲乘月点点头,吃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