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纷纷上涌。 果儿翻了翻白眼,挂着木讷的眼神嫌弃的转身离去,不和这个女人一般见识!当初若非看中她媚骨卓然,也不会求她帮忙。这说话真毒…… 虎翼大营 一望无际的军帐,硕大的虎翼二字在赤红色的军旗上迎风招展,几个守在军营口的将士正痴痴的张望着西北方,那个地方是他们平日训练的操练场,听着不断传来的叫好声,和越来越多的去往那个方向的将士,都让他们有一种抓心挠肺的焦急。不知今日操练场是何等的盛况,更不知道那个据说是皇亲国戚要在这里混的家伙,会不会被揍成猪头,哭着喊着要回家,再也不敢来他虎翼营。想到如此,守卫在军营口的将士脖子伸的更长,恨不得身临其境好好的教训这位爷,让他知道不是在任何地方都会让他们混的那般容易。 操练场上,平日里操练的将士已经聚在最高的一个擂台之上,这时候的擂台上站着两个人,一位光着膀子下身穿着军服的将士抖了抖身上的肌肉,汗水顺着抖动滴到地上,他的上身密密麻麻都是战场留下的伤疤,横的竖的,穿透的,可他并不在意,反而觉得这是一种荣耀,他的眼神不屑的扫视着如今已有些狼狈的薛严。 “看你这身细皮嫩肉的,还是趁早歇了心思,滚回脂粉堆里做你的小侯爷吧!在我们军营里只认实力,可不认皇亲!”说完粗犷的笑着,高台下的将士集体高喊,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军帐旁的云王坐在虎皮椅上,摸着扶手上的虎头,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唇边挂着温和妥帖的笑,他的坐姿极为的挺拔,眼神也是仿若看着后辈玩闹一般的纵容,可是眼神流转间,却是不着痕迹的观察着擂台中央薛严。 薛严食指一抹,唇边的血液便被擦掉。嘴角微翘,脸上挂着阴狠邪魅之色。虽然有些狼狈眼神却紧紧的盯着眼前人,有意思~~真有意思。 挽了挽袖子,薛严双脚微分站定,“再来!” 云王旁边的军师皱眉,看着云王。“王爷,这么打下去恐怕不是办法?”皇上让宁远侯爷来历练,王爷第一日便让宁远侯从兵头一路挑战至百将,若是输了一场便让他即刻滚回去,如此下马威若是魏国公知道了闹起来,对上(皇上)也不好交代啊~ “哼!”云王冷哼一声,丝毫没把军师的进言放在心上,他看着高台上拼杀的两人冷冷的说道:“我虎翼大营可不是他宁远侯府的后花园,若要走进来就凭自己的本事。” 依靠姻亲封侯的纨绔子弟,能撑得了多久?!这岳百将天生神臂,力大无穷,看那薛严此番是毫无得胜的希望。 “啊~~”高台上忽然有道人影滚下来,下面的人急忙去接住。本以为是宁远侯,没曾经一看竟然是岳百将。只见岳百将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裤裆,面色苍白青筋突起,杀猪似的口中‘嗷嗷’叫唤。直到薛严从高台上走下来,暗红色的劲装早已破了好几道口子,脸上也挂了彩。 “你——你使诈!”岳百将瞪大眼瞳露着凶光,脸上皆是疼痛而起的汗水。 薛严看着他,眉目一挑,唇边溢出邪笑,眼睛里暴戾煞气一闪而过。“兵不厌诈,这个道理岳百将不懂吗?”再将目光对准云王,显得肆意张狂,“王爷,本侯这关可是过了?” 见到如此模样的薛严,云王尽然隐隐看见一股从骨子里透出的杀伐之气和睥睨之势,这种气势是天生而非后期所能培养,顿时重重的鼓掌,盔甲上的金属相撞发出响声。“好!宁远侯请入帐!” ☆、第一侧妃 永宁宫 素手拨弦,琴声明亮清脆,如山涧泉鸣,又仿佛御风而上云际。太后闭上眼手指不自觉的敲打着节拍,直到一曲奏罢才睁开眼睛,看着弹琴之人欣慰笑道:“嫣然的琴声清澈如山泉,琴心入境,性子是越发沉静了。” 霍菡嫣唇角扬起,站起身理了理浅紫色的衣摆,快步走到太后身边坐下,嗔笑道:“嫣然比起太后,还差得远呢~~母妃曾言太后当年一曲能引来百鸟齐鸣,可谓天下无双。” “这话说得可就假了。”太后皱眉不悦的说着,眼神中却透着满满的疼爱,握着她的手拍了拍。“灏轩那孩子难道便做不到?” 霍菡嫣闻言顿时笑出声,悄悄注视着太后的神色,谨慎的开口:“兄长那般的人物又岂是嫣然比得上的。”说起来,自己都已经多年未曾见过他了,不过依着前世的记忆,此番应当是快回来了吧。 她的兄长霍灏轩八岁便被先皇赞誉聪慧敏之,文章锦绣,丹青书画更是一绝,十四岁金榜题名高中探花,若非父王怕他过于骄傲,向先皇求肯,恐怕状元之位也非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