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砚从张淮身上跨过,他坐在高高的台子上,双手抵着太阳穴皱眉。 傅延惴惴不安的揽住对方肩膀,一股子黏人劲,“媳妇儿,你没事吧” “松开” 俞砚眉毛细长,这一点到是符合omega的普遍特点。他冷着一张脸轻飘飘的看过来的时候,从眉尾到眼梢漫着绝情绝欲的疏离感。 傅延光看这凉飕飕的眼神就脑袋发热,抱着俞砚的脑袋狠狠亲上去,边亲还边问:“媳妇儿,你是不是想起我们的山盟海誓死生契阔了?” 唇齿相依,彼此交换着唾液。傅延就跟狗啃似的,把俞砚嘴巴润成通红的色泽,捧着对方脸颊,一双眼睛精光湛湛,散发着狼性光芒,“说,你是不是想起我是你老公了?” 俞砚一巴掌甩开傅延,堂而皇之的擦掉嘴角的口水,然后抹在alpha身上,“想得倒美” “不美,怎么把你搞到手”,傅延提着的那颗心放下,“你爸爸都快弄死我了,我怎么着也得报复一下,把他儿子拐走” “吧唧”一下,傅延毛手毛脚的又亲一口,换来后者捂着嘴巴呕吐。 快要奔三的alpha傻眼,“不会吧,亲几下还会怀孕” 俞砚干呕两下,好心劝告:“再靠近小心吐你身上” 他撑着胳膊等恶心感过去,缓缓说:“记忆消除是有风险的” “那这崽刚才还信誓旦旦的保证说一点问题都没有!”,傅延指着不省人事的张淮怒骂,“人长得不怎么样心思也歹毒” 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俞砚嫌身上粘腻,愣是跑到二楼冲了个热水澡。他对着镜中人正好衣领,披上张淮的白大褂,低着头带着傅延趁换岗的空隙从正门离开。 幸好张淮来的时候仍旧带了他那条骚包的红色围巾,俞砚从眼睛往下全被兜进毛线里面,只剩下一双冷得掉渣的眼睛。 半路遇上巡逻的人,领头人停了一下打招呼:“张医生经常熬夜更要多注意饮食了” 俞砚眉眼弯弯,说出来的腔调惟妙惟肖,“当然,你们巡逻幸苦,也要保重” 轻重相差无几的步伐声逐渐远去,傅延保持落后半步的距离,小声道:“你刚才笑得真好看,要是对象是我就好了” 俞砚对此不为所动,此种糖衣炮弹隔靴搔痒都不够。他脚下一转,朝着跟避难所出口的相反方向走去。 “去哪?” “找人” “谁?” “吴遂,他有个鲜少人知道的癖好,也许可以帮我们一把” 吴遂刚懵着眼睛下床放水,他窗户玻璃就被石头给砸了,气的火冒三丈哐当一声拉开。 “哪个三更半夜发病的崽种!” 吴遂声量之大惊起几盏灯火,他于黑黝黝的环境中准确找到楼底下的穿白大褂之人,咬牙切齿:“张淮你个神经病” 俞砚迈出树荫的范围,借着吴遂室内投出的白光拉下围巾。 青年精致的面容极富冲击力闯进吴遂眼中,引得后者再爆粗口,“你他妈……我去!” 此时,被惊醒的三三两两正要开窗一探究竟,被吴遂一嗓子吼回去:“都睡觉,老子半夜练气功” 几盏电灯还没亮一分钟就熄了。 吴遂一般不在那栋白房子里面睡觉,他有单独的宿舍。alpha结实的肌肉胳膊从背心袖口露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