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专家采购了,比如我们采供生产机械什么的,我们派出的采购员都是这些方面的专家。对于要采购的东西非常了解。然而,医药却是个特别的东西,理论上购买他的病人及其家属是非常需要对药物的了解,非常需要专业知识的,然而事实上这确实做不到的,所以医疗这个买卖中,信任就非常重要。如果我们能让更多的人都感觉我们的医生,甚至我们的企业是‘好人’,那我们就能获得更多的利益。” “只是这样,史高治,你想过没有,这个过程可能很慢,中间相当长的时间里,也不会有什么太好的效果。即使将来有效果了,很多成果也会被英国人什么的毫不费力的就分享了。我觉得,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多萝西娅撇撇嘴说,“我可不觉得你是个能看着人家搭你的便车的。” “我的确还有其他的考虑。”史高治笑了笑说,“第一,针对将来的战争,我们正在研发很多新的药物。不过你也知道,药物的研发,需要反复的临床试验。如今救恩医院在美国已经是相当高端的医院了,而且美国如今的环境,也不再允许我们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的用美国人做药品实验了。” “那还不是你自己把这条路堵上的。”多萝西娅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 “那还不是为了提高一下进入这个行当的门槛吗。”史高治笑着个自己辩解了一句,几年前,有一家医药企业突然推出了一种副作用非常小的镇定类药物,一下子就赚了不少钱。而史高治经过了解之后,确定这东西居然就是后世所谓的安定。当然,后来史高治靠着手里的经济力量,将这家小企业给收编了进来。不过这也给他提了一个醒,如果那家企业不是美国企业,而是欧洲企业,那说不定,自己就还真拿他没什么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竞争对手成长起来了。 为了确保这样的事情不再发生,史高治故意让某家欧洲药品公司的工业间谍获得了麦克唐纳的某种“在研药物”的资料,哪家企业自然是稍作验证就忙不迭的把成品抛了出来,还注册了专利。然而,这种药物有着巨大的毒副左右,他们得到的资料上面的一些关键的数据又被隐瞒甚至修改了。结果三个月之后,这种药物就在欧洲造成了严重的问题。整个欧洲有多达五千余人因为服用了这种药物导致了器官衰竭,其中一半的人在此后的两个月内陆续死去。 史高治手下的媒体当然不会放过这场风波,借着这场风波,他们迅速的提出了国家必须对药品的安全进行更严厉的监管,尤其是新药的开发。于是新的条例很快被制定了出来,对于新药的研发的动物实验和临床试验,以及观察时间,检查内容的要求都大幅上升,依照新的条例,任何一款新的药物,即使不考虑开发本身花的钱,仅仅只考虑达到这个要求需要的钱,就接近是个天文数字了。而且美国也规定,不符合这一标准的外国药物,一律不得进口。 有美国佬带头,而且其他国家的大制药企业也不是傻瓜,他们自然也立刻就明白了这种法案的真正用意,于是,欧洲各国都迅速的通过了类似的法案。 然而这个法案虽然让药品这个行当的门槛提高了很多,但也带来了一些副作用,那就是新药的危险性被宣传得过分了,以至于愿意参加新药临床试验的志愿者们的要价上升了不少。这自然就会抬高成本,而且依照要求的测试样本的数量也大幅度上升了,这自然也使得成本进一步上升。成本的每一次上升都意味着利润的下降,也都让史高治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一样的疼。 “法案中并没有规定临床测试必须在美国进行。”史高治说,“所以,讲这些事情搬到中国去做不是挺好的吗?而且,这不但是很好的,甚至也是必需的。因为英国人已经在印度这样做了。要是我们不找个类似的办法,那我们和英国人的竞争就会很吃亏。” “放在中国?这能省出钱来吗?你要考虑交通什么的带来的成本的上升。”多萝西娅皱着眉毛,在心里慢慢的盘算着。 “当然便宜,因为在美国,我们要给志愿者钱,而在中国,是他们要给我们钱。”史高治呵呵的笑着说,“多萝西娅,你总不会以为我们还要给那些中国人钱吧?” 很显然,史高治是打算在中国把仅仅通过了动物实验的药物当做已经获得了使用许可的药物卖给中国人用。这不但能节省给志愿者的那笔钱,还能再赚一笔药钱。 “那些中国人愿意到我们的医院里来接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