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听着不对,再也沉不住气了。 “你打伤人你不知道吗?”审问的警察莫名其妙的看着舒曼,“你不都承认了吗?怎么?又想反悔?” “我承认什么了?”舒曼的声音都轻了,她如坠雾里,简直莫名其妙。 “承认打伤刘诗婷啊!”审讯的警察将资料又翻开,指着她摁手印的地方逐条解说:“你在盛怒之下,明知道椅子会砸伤人,还是用椅子砸向刘诗婷,是不是事实?” “我……”舒曼觉得不妙,可警察说的挑不出毛病,她只能狡辩:“我没砸伤她,我就是吓唬她。” “你盛怒之下,难保不会失了准头,您能保证就一点都没碰到对方?这个也不是你保证就行的,那么多目击证人都可以证明你当时有没有伤人的心,至于对方的伤势,也不是你说没砸伤就没砸伤,对方已经提供了医院的x光片结果,上臂粉碎性骨折,后背肩胛骨粉碎性骨折,肋骨断了三根,这算重伤,按照法律要处以十年以下三年以上的徒刑,你做好心理准备吧。”警察说到这里,也是不禁同情的叹了一口气。 “不可能,我没有砸伤她,绝没有。”舒曼脑中一片空白,她还没功夫去想会判多少年刑,只觉得是被陷害了,刘诗婷当时根本就没受伤,但现在明显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没有砸伤她,而且,是她先动手打伤我妹妹的,为什么不抓她?”舒曼已经乱了分寸,怎么也冷静不下来,她目光咄咄逼视警察:“为什么不抓她?难道我妹妹的伤不是伤?” “你妹妹没有报案,你可以让她报案,然后根据你妹妹的伤情,我们会斟酌需不需要抓人,而且,就算抓人也不是现在,对方现在重伤在床,怎么也要等她康复是不是?就算是触犯了法律,也要有点人道精神的。”那警察笑了一下,“对了,你还没吃饭吧,我让人给你送一碗面,吃了再走吧,看守所里晚上没饭的。” 两个警察走了出去,想到那么一个花朵似的小姑娘就这么毁了,不由的同叹了一声,他们多年的刑警生涯,什么猫腻看不出来,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他们也是人,也要吃饭的,正义并不能养家糊口,再说,就算想帮也帮不上忙,他们没那个能力,一切都是奉命行事,这案子他们不审,也会有别人来审,只能怪那小姑娘不长眼,惹了不该惹的人。 舒曼根本就没听清警察最后说的话,她木呆呆的被人带了出去,木呆呆的进了最初的那个房间,木呆呆的吃了一碗面,木呆呆的上了车,直到进了看守所,面对一屋子面容憔悴神情或麻木或绝望的各种女嫌疑犯,她的大脑还处在停运的状态,摸不清状况。 “犯了什么事?”一道粗嘎的喝声猛然在舒曼头上炸响,她不由的抬起头,就见一个五大三粗面目冷酷的女人正盯着她问。 “我……算打架吧。”舒曼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是号头,她不想吃皮肉苦,唯唯诺诺的回答。 “抬起头来。”女人冰冷的声音响起,随即一只手粗暴的捏住了她下巴。 舒曼被迫仰头去看这个最少有一米八多铁塔似的女人。 “知道我犯了什么事儿吗?”女人一边嘴角翘了下,笑得阴森森的:“我杀人,杀人分尸,还是两个。” “哦,很厉害。”舒曼陪着笑恭维,她看到女人的面色重新冷酷起来,麻木的眼中闪过一抹狠色,随即,她扬起蒲扇似的大手一巴掌重重的掴在舒曼的左脸上。 一阵耳鸣,舒曼随着这一巴掌的力度,身不由己的摔在地上,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掉了,疼到极致,似乎要没感觉了,连带的半边身子都是麻的。 以前知道监狱里老犯人欺负新犯人,可没想到会这么狠,她闭上眼,等着接下来的暴打,可是等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动静,她侧过头,向上去偷窥那女人,却惊奇的在她眼中发现了一丝不忍。 突然的,舒曼心里灵光一闪,顿时明白,这个女人并不是故意欺负她,应该是另有人指使。 会是谁?肯定是刘诗婷!没想到她现在变得这么恶毒,陷害她蹲十年监狱还不算完,居然还找人这么摧残她,看那女人的架势,应该是冲着毁人来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