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想帮忙,毕竟董厅长这个人,在省城官场可是出了名的难缠,没人愿意拂他逆鳞。 舒曼确定自己是被整了,整她的人无疑就是刘诗婷,她知道刘诗婷家有钱,可没想到现在已经到了这么无法无天的地步。从早上被带走后,她就被关在派出所一间不大的房间里,房间只有一扇很高的窗户,焊着铁栏杆,室内六七平方,只有一张破旧的长条椅子,然后就这么被晾了一天,没有人送饭,也没有人搭理,像是被遗忘了,一整天下来,她饿的头晕眼花,心却是理清了所有的前因后果。 虽然当时她急怒攻心,记不清到底砸伤刘诗婷了没,但是卫峥可是明确的告诉她,并没有砸中,而前后分析了很久,舒清觉得卫峥当时没必要骗自己,如果自己真的砸中了人,卫峥只怕早就想办法来应对了,不会这么的被动。 而看今天抓她的这个架势,也明显是故意小题大做,她虽然以前没经历过牢狱之灾,但是也是从逆境中挣扎出来的人,别的没有,沉得住气是没问题。 一直等到外面已经亮灯了,才终于有人进来,将她带去了另一间比较大的房间里,审讯终于开始了。 十几平方的房间里,两张桌子并在一起,两个身穿制服神色严肃的近乎冷酷的警察坐在后面,其中一个人面前放着一叠复印的文件,手持着笔等着记录,另一个人开始发问:“叫什么名字?” “舒曼。”舒曼老实回答,到了这里,不管内心如何翻腾,面上一定要做出老实配合的态度来,跟警察来横的,那真的是嫌死的太慢。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儿吗?” “不知道。” “八月九号,也就是昨天中午,在聚香楼,有人报案称被你打伤,有没有这事儿?” “没有,我没有打人。” “跟人起冲突了吗?” “……有点小冲突。” “说说具体经过。” 舒曼低着头,脑子里飞快的转,她斟酌了很久,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跟个过去的同学发生了一点小摩擦。” “你同学叫什么?” “……刘诗婷。” “对,她就是报案人,她说你拿着一把椅子砸到她后背胳膊上,有没有这事?” “……是她先打伤我妹妹的,我没砸住她……” “你有没有用椅子砸她?” “我没砸住。” “我就问你有没有举椅子砸她的这个动作?” “……有。”这一点,当时在场好多围观的人,舒曼是无法抵赖掉的。 “知不知道椅子砸到对方身上会造成对方受伤?”警察眼都不抬,继续问。 “……知道,我没真砸,就是吓唬她的。”舒曼心里突然有点不安,觉得事态朝着她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你之前说,对方先打伤你妹妹,所以砸她的时候,是带着怒气的对不对?” “我就是吓唬她的。”舒曼不接这个话茬。 “我就问你,你确实拿椅子做出攻击对方的行为了是吗?” “这个……这么说也行,我没砸伤。”舒曼一再的强调,她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陷阱,却摸不着头脑。 审问的警察抬眼看了她一眼,又扫了眼旁边的警察,将他笔下的材料拿过来,对着舒曼一招手:“过来,签字。” 舒曼迟疑着走上前,审问的警察站起身,给她打开了手铐,递给她一只笔,指了指材料下面的签字栏,不耐烦的催促:“在这里签字摁手印。” 舒曼没有急着签字,她大致的浏览了一下那份材料,这是一份审讯记录,她草草扫过,通篇来看,并没有编造的成分,也没有夸大事实,就是实事求是的记录了她和警官的对话,但是她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又仔细的看了两遍,还是没找出问题所在,她犹豫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在警察的催促下嗯了手印。 “通知看守所那边接人,上头吩咐今晚就要把她送过去。”审问的警察收起材料,对那个记录的警察交代。 “什么?为什么要去看守所?我没犯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