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二牛还是嘿嘿一阵傻笑,朱胖子不无鄙夷地偷瞄了一眼程二牛的裤裆,心道,真他娘的重口味啊。 约莫过了几息时间,三五个莺莺燕燕的粉头咿咿呀呀如穿花蝴蝶般地钻进了房中,个个薄缕纱衣,胸口袒露,隐约能瞅见粉红肚兜,后背的兜索儿摇摇欲坠,貌似要突然断掉一般。 程二牛早已急不可耐地扑上前去,左拥右抱将两名粉头抢入怀中,哈哈狂笑道:“来,来你家二牛爷爷这儿来,二牛爷爷疼你们。” 朱胖子没有急色,稍稍矜持了一下,将剩下的两个粉头招呼过来,对着郭业问道:“小哥,您挑一个吧。” 话音一落,那两名粉头就跟没有长腿儿似的贴身靠到郭业的身上,腻声请安道:“郭捕头,奴家来伺候您吧。” 郭业粗粗扫了眼这两个牛皮糖似的娘们,虽然声音发嗲,轻浮放荡,但是却不是什么上等货色,根本没有极品风尘女子身上那股媚态。 就如同一卷画作,空有皮相少了神髓。 这样的粉头,只不过是普通货色而已,郭业顿时没了胃口。 当即对朱胖子挥挥手,说道:“本捕头没兴趣,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 说完便将身边的女子推搡而开。 朱胖子见郭业发了话,知道郭小哥的眼光高着呢,也不再矫情,起身伸出双手左右将两名粉头拉到自己身边,嘿嘿贱笑道:“来你朱爷爷这儿吧,我们小哥还瞧不上你们两个小荡货呢。” 说着,左右开弓两手握成狼爪猛袭身边粉头的纱衣中,嗤啦一声,熟稔地将粉红肚兜扯拉了下来,在一团晃眼白肉中大逞手足之欲。 那两名粉头倒也不以为意,被朱胖子抓得痒痒难当,咯咯又是浪笑翻天。 旁边的初哥程二牛被声音惊起,瞪大了眼珠子望着朱胖子这边,心中骇然道,乖乖,原来还可以这么玩?他奶奶的朱胖子,竟然事前不教俺二牛怎么玩,姥姥的。 当即他也有样学样,嗤啦,嗤啦,连着两声,粗暴地将两个粉头的肚兜扯裂了开来,大手往里一探,吭哧吭哧一阵抓摸。 兴许是这厮手劲用得太大,起到的效果截然与朱胖子相反,他身边的两个粉头已经被他抓得连连喊疼,不过程二牛听着这嘶声叫疼,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双手没有一丝停止的迹象,继续狂乱抓摸。 郭业看着屋里乱糟糟的情形,不由蹙眉,两个王八蛋,这不是变态么? 不过他也懒得理会,站起身来离开酒桌,缓缓踱步一番后冲外喊道:“香姨,你进来,本捕头有赏!” 有赏? 在门外候着听动静的香姨早已望眼欲穿,乍听有赏,乖乖,哪里还能迟疑? 猛然推开房门,满脸堆着笑容地冲郭业抛了一记媚眼,讨好问道:“捕头大人,姑娘可是满意?” 郭业唔了一声,从袖子里摸出一锭约莫十两重银子,放在手心轻轻掂了几下,说道:“姑娘嘛,倒是无所谓。” 香姨乍然一见郭业手中那锭十两重的银子,眼珠子都亮堂了,妈呀,这,这,捕头大人难不成要赏我十两银子? 要知道,除非是远方过来陇西县的冤大头,不然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出手如此大方。 就在香姨对郭业手中的银锭垂涎之际,郭小哥突然将那锭银子再次收起放入袖中,又从腰间摸出一枚大铜板,叮的一声直接抛进香姨的怀中。 而后声音略带调侃地说道:“不过,本捕头今天还是心里不爽,等你琢磨透了怎么回事,你再进来领十两大银赏吧。” 娘唉,奇峰突起,十两银子竟然变成了一文铜钱。 霎时,香姨的脸色顿时发绿,这,姓郭的到底要闹哪样? 但是她一个老鸨子怎么可能敢当着郭面露不悦? 随即将那恶心人的一文铜板恭敬地收进囊中,听着郭业的话不滞点头道:“奴家这就去想,这就去琢磨郭捕头的话。” 而后,缓缓退出了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