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班头庞飞虎都说了,秦威此人龇牙必报。 看来今天这事一传到秦威耳中,诸多矛盾就不能善了。 郭业不禁心中惆怅道,我本小屌丝,奈何麻烦频加身。 看来,秦威一事不能马虎,最好尽快妥善做出处理,反正尾大不除,迟早是要出大事的。 心中打定了主意之后,郭业甩甩脖子对程二牛说道:“算了,管他呢。已经得罪,也不在乎多那么一两次了。” 而后弯身将蹲在地上的贞娘缓缓搀扶起来。 嘶…… 就在入手贞娘右臂处,郭业不禁暗赞一声舒服,纤纤柔荑柔若无骨,身上有股淡淡的脂粉香味,与吴秀秀的幽谷兰花香不同,贞娘的香味来得刺激,来得香艳,令郭业的内心不由一阵骚动。 不过人妻虽好,奈何人家丈夫就在身边,只能强抑小腹汩汩袭来的躁动,将贞娘扶起之后退到了几步之外。 然后将满腔的躁火化作怒火,对着胡皮这个无赖劈头盖脸一阵骂道:“胡皮,你妻子杨婉贞容貌秀丽,端庄贤惠,你却不思进取整日胡混。你说你还是个男人吗?连打老婆这种下作之事你都干得出来,你真是枉为男人了。” 对胡皮这样没有节操人品的无赖,郭业这番话无异于对牛弹琴,纯属扯鸡巴淡。 胡皮听罢之后只是连连点头称是,哪里有一丝悔改的态度,无非是惧怕郭业这个官府衙役再对他动手动脚罢了。 不过郭业这番话听进一旁无声啜泣的贞娘耳中,却是另外一番心头滋味,听得她美目连闪,不时偷眼看着郭业这个年纪轻轻俊俏若斯的小衙役。 身后程二牛催促郭业去衙门的时辰快到了,郭业才再次盯了贞娘一眼,而后缓缓转身。 走出店门口,郭业看到一个大窟窿的饭桌,随即从腰间掏出几钱重的碎银抛进店里,头也不回地朗声道:“这点银子给你家做补偿。胡皮,你给我听好了,如果让我发现你再殴打虐待妻子,哼,咱们大牢见,牢中刑具百般花样,看老子整不死你。” 说完之后,不顾身后贞娘和胡皮的反应,与程二牛并肩而行朝着衙门走去。 店里头的胡皮见着一小块儿碎银抛进店中落在地上,赶忙扑身上前跪在地上将银子捡了起来塞进了腰间。 动作一大扯动了刚才被郭业左右开弓扇成红肿的脸颊,不由吱呀抽着冷风一个劲儿喊疼。 贞娘注视着远去的郭业许久,默不作声。 听着胡皮龇牙喊疼,不禁慌忙弯身将丈夫胡皮悠悠扶起,嘘寒问暖之意陡出。 对于她这样的女人来说,丈夫就是天就是地,即便胡皮再是混账无比,那也是她贞娘的一片天。 …… …… 郭业与程二牛踩着时间总算是到了县衙,所幸没迟到。 一进皂班大房,班头庞飞虎已经早早在等候着众人,郭业和程二牛前脚跟刚进大房,后头朱鹏春和甘竹寿这对胖瘦头陀也接踵而来。至于其他七名下乡催粮征税的皂隶衙役,并没有及时赶回来,还在乡下。 庞飞虎示意几人先坐下,做一下近期的安排。 看在郭业眼中,感觉有点像后世企业公司里头各部门的经理召集同事下属开早会,然后安排一下本周的主要工作。 想想还真是像。 果不其然,庞飞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簿子打开之后看了几眼里头的记录,然后说道:“张小七,阮老三等七人在各乡忙活催粮征税之事,就不再做安排了。至于你们四人,哦,对,这位郭业是新来的同僚,我想你们几个都应该认识了。” 郭业缓缓起身,很庄重地对在场几人点头示意。 甘竹寿还是那副屌样,看了一眼郭业,然后继续低下脑袋,脸上毫无笑容跟个吊死鬼似的。 程二牛则是嘿嘿一阵傻笑,倒是朱鹏春这小子笑得有些讪媚,心里指不定还在打抱郭业大腿的主意。 郭业坐下之后,庞飞虎继续说道:“从今天开始,郭业和程二牛搭班儿,负责东门进城的收税事宜,至于甘竹寿和朱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