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昨晚不是他主动找上文家的,而是文博文给了覃塘消息,让他去一趟文家,之后才从齐氏嘴里听来一些话,他不敢往深处想,齐氏面容憔悴,说话的时候神情木然,眼神没有焦距,身在朝堂,张兆志明白一个道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越是糊涂,命越长,故而,他不去追究齐氏为何会是那样的反应,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就行了,故而,他挺直了脊背,自认为手里的证据是天衣无缝的事实,目光庄重而肃穆,众人若有所思。 皇上的眼神一一扫过二皇子五皇子,面上没有多少表情,二皇子面上维持的镇定在皇上的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崩溃下去,冷峻的脸庞渐渐出现一丝裂痕,“众位爱卿怎么看?” 齐氏是齐家人,有了她的证词,其中的事情就是真的冤枉了二皇子也没有办法了,二皇子明白,五皇子也明白,五皇子顿了顿,不再开口说话,张兆志乘胜追击,“微臣以为覃将军说得正确,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还请皇上以大局为重。”张兆志要是看不出皇上的心思枉在朝堂混了这么多年,皇上为了太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可能要他杀了其他几位皇子皇上手里舍不得,可如果几位皇子自己不中用犯了事,皇上是乐得高兴的。 张兆志的话说完,有其他朝臣附和,且附和的大臣在朝中都有着举足轻重的位子,就是二皇子岳家在内阁为官都没了话说,二皇子的事情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不过仍然有二皇子年轻不懂事想要让皇上放他一马的,也就一两人,根本不能左右皇上的决断。 皇上的视线悠悠然转到太子身上,见他面上并无多大欢喜,也没有多大的沉重,心里露出几分满意来,太子愈发沉得住气,将来的朝堂风云变幻,愈发稳重当然是件好事,不过面上却不表现出多大的欢喜,“他毕竟是朕的儿子,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二皇子犯了大忌,终生□□宫中,一辈子不得自由,如何?” 张兆志心里自然是高兴的,本以为皇上会让二皇子去封地一辈子不得回京,没想到结果竟是囚禁一生,这样的话,二皇子就再也掀不起风浪了,不过仍然有反对的,皇子被囚禁一生除非是犯了谋逆的大罪,众位大臣都以为皇上会让二皇子去封地,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二皇子松了口气,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在宫中更好,这几日的观察来看,五皇子对那个位子也是垂涎三尺的,他在宫里,五皇子一定会想法子接应他的,不怕没有翻身的机会。 皇上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冷冷一笑,他既然决定囚禁他一辈子,断然不会让他和外边有所接触,宫中囚禁人的地方多,有些地方,谁都不清楚在哪儿,二皇子只怕是异想天开了。 二皇子的事情定下来之后,朝堂看似平静了许多,实则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知晓,朝堂还有不平静的时候,当年,沈怀渊和武定将军府,大理寺少卿一起为皇上办事回来途中出了意外这件事还没有查清楚,事情貌似和文家没有关系,可文家和沈家联姻,论起来,死去的辰屏侯是文博武的岳父,其中牵扯更深了,何况,文家大少夫人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更是奠定了在文家的位子,沈怀渊的死不知道会掀起多大的风浪呢,以及这些时候文战嵩失踪一直没有消息,近日的朝堂处处透着危险。 张兆志稳保住了自己的位子和命,心中欢喜不已,下朝后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去喝酒,要上前拉覃塘,不过被后者拒绝了,张兆志讨了没趣也不觉得被扫了脸面,走的时候嘴里仍然乐呵呵的,不过在对着五皇子阴晴不定的脸色时,张兆志心中略有惶恐,这件事后,他必须要依附太子殿下了,文家和太子殿下是一边的,他没有办法两边都不沾身,细细琢磨一番又释然了,有的时候,顺流而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心中稍微的不乐意也没有了,相反,为自己找到了强大的靠山而高兴不已。 二皇子的事情闹得满城皆知,府上的二皇子妃跟着去伺候二皇子了,一众女眷全部入了狱,到下午的时候,二皇子好似在京中消失了似的!二皇子府也空空如也,没有人知道二皇子和二皇子妃去哪儿了,带着二皇子身边一直追随的那位宫人也没了踪迹,文博文派人打听二皇子身边的人,文全回来的时候紧锁着眉头,“二少爷,人不在,好似凭空消失了似的。” 往回二皇子殿下入宫他也一直跟着,今日却是没有看到踪影,人不在了,以后只怕要出乱子了,文全思索片刻,张口道,“要不要奴才派人守着五皇子府?” 文博文淡淡的瞥他一眼,声音温和如常,“也行,顺便去告诉五皇子,经过二皇子的事情后我们下一个就要对付五皇子了。”孩子洗三的帖子已经发出去了,文博文琢磨着男客一边要如何请客,文战嵩不在,自然不能怠慢了贵客,“你给周家大少爷去封信,让他明日早些时候来。” 文全抽了抽嘴角,文博文说话声音温煦,,可说法的方式和文博武像极了,文全觉着,若是文博武听着他的意思,定然会轻描淡写地说“告诉五皇子我们要收拾他了也好,提前报信,他会感激你的。” 文博武不在,文全觉得两人行事愈发像了,文全称是退下了,文博文给江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