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会这么说,她只是抬起一只胳膊,上面还有被暴力扎针之后留下的淤青。 她苦笑道:“能别老用打针这招吗?” “招不怕旧,有用就行。” “可我怕疼。” “我只是不希望你在过度挣扎的时候,伤到自己,那样会让你更疼。” “哦。”那看来还得谢谢他了,白童惜皱着眉头把手放在肚子上,惴惴不安的问:“你给我注射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放心,对你的孩子没有影响。” 白童惜吁了口气:“那就好。” 末了,她瞟向四周:“我们这是换地方了,对吧?” “嗯哼。”对方不置可否。 白童惜眼珠子一转:“原来的住所被发现了吗?” “呵。”对方意味深长的说:“你还是不要知道太多得好,否则你会很失望,甚至骂你的心上人是个废物的。” 你这么说,不就是在等着我问? 白童惜唇角噙着以为对方看不见的冷笑,嘴上却傻白甜的问:“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能否把话说得再清楚些?” “那就继续不明白下去好了。”隔着监控器目睹她笑得一脸嘲讽的乔司宴,突然不想告知她真相了。 “……”白童惜忍不住捶了下枕头,这是最无声无息的发泄方式,她可不想惹毛对方。 片刻的安静后,她想起什么的问:“前面几天,我都按时把三餐吃光光了,可是你当时不在,不知道我现在可不可以多问你几个问题?” “我不是都已经回答你了吗?” 白童惜怔了下后,反应过来对方指的是什么,不禁感到目瞪口呆:“刚才那些也算?!” “怎么不算?你问我能别老用打针这招吗?还有我到底给你注射了什么东西?我们是不是换地方了?这些问题,我本可不用回答你。” “……”白童惜一脸血的瞪着音响,仿佛它是个有生命的载体,而她正企图用眼神杀死它! 而监控器的另一头,乔司宴在优雅的啜了口咖啡后,徐徐说道:“如果你今天也按时吃饭的话,我可以考虑继续陪你玩一问一答的游戏,问题小姐。” 你才是问题小姐!不,你是古怪先生! 白童惜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后,挑了挑眉:“那我们可说好啦?” 望着她那双一有希望就会变得熠熠生辉的美眸,乔司宴实在无法将她和“阶下囚”等同起来。 为什么在艰难之中,她还能苦中作乐呢?难道除了孟沛远,就没有什么能让她为之色变的? 乔司宴眯着眼睛想了想,恶劣的本性突然给他出了个有意思的主意。 他也许知道怎么才能让白童惜露出他期待的表情了。 * 三天后。 翻看着属下送过来的资料,乔司宴携烟的两指轻轻一抖,窸窸窣窣的烟灰落到了他精贵的西裤上,可他却浑然未觉。 许久,乔司宴才讳莫如深的问:“你确定这些都是真的?” 属下回道:“是的,千真万确。” 结果乔司宴莫名其妙的来了句:“你不会是孟沛远派来潜入我方的卧底吧?” 闻言,那人险些给乔司宴跪了。 乔司宴接着又把头埋进资料里,嘴里不停的念叨着“锦心院……白童惜……”之类的字眼,眉心的褶痕也越来越深刻了,看得他的属下心里直打鼓,生怕是自己办事不利,惹来乔司宴的不满。 但恰恰相反,他这事查的太太太细致了,以至于乔司宴除了对着资料干瞪眼之外,无话可说。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过后,只听乔司宴的属下干巴巴的说:“主子,这份资料,真不是我伪造的……” “行了你闭嘴!”乔司宴失态的吼了声,并把资料摔出去离自己半米远的地方,一手撑着前额,一手在大班椅的扶手上猛敲,可见是相当的烦躁。 属下立刻阖上嘴巴,站得腿都要酸了的时候,突然听到乔司宴说:“马上去把淑姨给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