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来!” 翌日,中午。 淑姨来得很快,当听说乔司宴要见她的时候,她就顾不得手上的事了,在飞快的收拾了两件衣服后,便跟着乔司宴的属下飞到了美国的洛杉矶,也就是乔司宴目前的所在地。 路上,淑姨多次问及乔司宴,但都被乔司宴的属下含糊了过去,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等到了以后,你自会知晓。” * 而此刻,正是揭晓答案的时候。 客厅内,乔司宴在看到淑姨出现的瞬间,眼神一厉,跟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摆出迎接的姿态。 这实在是让淑姨受宠若惊。 只见她的一只小臂上勒着一个有些年头款式老旧的行李袋,粗布易衫让她看起来简朴素净,脸上也透着一股朴实,这是她一直以来在乔司宴心目中的形象,但又不仅仅与此。 从小到大,淑姨既像他的保姆又像他的第二个母亲,总是给他无私的关爱,就连他后来叛逆离家的时候,她也毫不犹豫的放弃乔家乃至她自己的家庭,毅然决然的跟着他到了九溪十八岛别墅,照顾他和乔乔。 他对她,无疑是信任的,虽然他从来没有当着她的面说过,毕竟再怎么亲,她也只是个佣人,他费不着和她交心…… 被乔司宴这样明晃晃的打量着,淑姨总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她有些战战兢兢的喊着:“先、先生!” 乔司宴骤然回神,之后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座位,淡淡的对她说:“坐。” “是。”淑姨低下头,小声的回应,颤个不停的眼睫毛却出卖了她此时激动的思绪,惹来乔司宴一声低笑:“在我面前,你好像总有些紧张,我有那么可怕吗?” 闻言,淑姨刚坐下的身子差点弹了起来,她显然是被乔司宴这种谈天般的玩笑语气吓到了:“先生……我没有!” “你看,又紧张了。”乔司宴俯身,拿起茶几上那个绘着啼血杜鹃和蓝色蝴蝶图案的英氏茶壶,亲手盛了一杯红茶。 眼见那盏色泽温润的红茶朝自己轻移过来,淑姨总觉得不真实,但眼睛却舍不得转开一秒。 直到乔司宴的声音再度响起:“要方糖吗?” 淑姨一抬眸,惊见乔司宴面上的笑意后,一时忘了回话。 于是乔司宴坐了回去,双手抱臂,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这样一来,淑姨不禁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常,她坐立不安道:“……先生,我无意冒犯,只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你了,所以……” 在淑姨羞愤欲死的解释中,乔司宴点了点头:“不用说对不起,我能理解,家里怎么样了?” 淑姨端正坐姿,双眸垂下,恭敬的汇报道:“家里的医院还在修缮中,本来没什么事的,可自从白小姐失踪后,那些警察就经常上岛来做调查,他们还说……” 乔司宴双腿交叠,好整以暇的问:“说什么了?” 淑姨咬了咬下唇,难掩愤怒的说:“那班整天闲着没事干的警察说,白小姐的失踪和先生有关!但这怎么可能呢?白小姐多次来九溪十八岛别墅做客,先生一直待她彬彬有礼,我看那班警察分明是找不到真正的犯人,就拿曾经跟孟沛远有仇的人顶罪!” 乔司宴见她越说越激动,不由道:“茶要凉了。” 淑姨几乎是立刻捧起茶杯,喝了起来。 乔司宴在她把茶杯小心翼翼的放下后,心想让她歇息得也差不多了,便道:“淑姨,我有话要问你。” 淑姨忙说:“先生,您问吧。” 目光在身侧放置的资料上一扫而过后,乔司宴重新看向她:“你听说过锦心院吗?” “锦心院?”淑姨呆了呆后,摇了摇头:“先生,我没听说过这个地方。” 乔司宴定定的看了她的表情半响后,又问:“淑姨,我记得你生过两个孩子,一个女孩,一个男孩?” 虽然他问的不经意,但淑姨的面色却僵了僵,她再次低下头,藏在行李袋后面的十根手指头搅在了一块儿:“是的,我生了两个孩子……但他们的命都不太好,大的是个女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