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本漫画就要预售啦。” 谢问琢颔首。他记着的,这个日子。从她第一次提起,就被他放在了心上。 “明天周末,我在家陪你。”他想陪她一起等待结果。 盛苡眨了下眼,点头:“好。” 紧接着又跟上一句:“可以吃你做的红烧小排、糖醋鱼、蟹黄豆腐吗?” 他低笑出声。今天蒙在心头的所有阴霾,在踏进这个家门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扫干净了,而这一刻,更是叫他常处深谷的心情格外愉悦。他一一应下,“明天去超市,随你点菜。” 盛苡一下子就满意了,被哄好的猫儿,也愿意给人rua,故意掐着声音喊:“谢谢老公。” 谢问琢的脚步似有一顿。 他低沉的眸光落了下来,罩在她的身上,晦暗不明,“潋潋乖,待会也这么喊。” 盛苡:“?” 盛苡:“……谢问琢!” 原先乖极了的小猫一瞬间炸起毛,整个尾巴都炸开了,怒视来人。 偏来人即使如此,亦是不影响半点心情愉悦度,反而极为耐心地俯首贴着猫儿的脸,哄着诱着,“叫老公。说好了的。” 她更怒:“谁和你说好了!” 谢问琢算是看明白了,心情好的时候,她也愿意说几句好听的哄一下他。她对他来说不一样,只要主动一哄,就没有不成功的时候,在她面前,他实在是太容易哄高兴了,而她自己是知道这一点的,而且用得极为顺手。心情不好的时候——别说哄他了,他就算是反过来哄,盛潋潋也不带给个眼神的。 他失笑,不仅无半点介意,心脏还更加柔软,只会有更加强烈地往她跟前凑的欲望。她的骄矜,不仅不惹人厌,还会叫人心甘情愿地捧着一颗真心去助长。 她天生就有这个能耐,换成在古代,那就是能让人一掷千金只为换来她一笑的祸国妖妃。而他,就是自愿被她拽进迷魂阵、即便王朝颠覆亦是无悔的那个昏君。 他笑而不应,将她放在床上,“我先去洗澡。” 她干干净净,身上香软,而他刚才从外面回来,满身风尘。 盛苡趁着他洗澡的功夫,去保险柜里找出一份协议。 他们各自都有一个保险柜,存放自己比较重要的东西。他放了什么她不知道,她的主要是一些合同,还有比较贵重的几套首饰。她的东西主要并不在这里,所以并不多。 她将那份协议暂时放在自己的枕头后面,稍微掩饰了一下。 谢问琢洗完澡后,一边擦头发一边问她洗不洗。 洗的话……就去洗,不洗的话就直接…… 盛苡跑得飞快:“洗的。” 谢问琢睃着她近乎逃跑的背影,轻摇了摇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习惯这件事。他们是夫妻,这种事情……很正常。 只是她初初经历,才会这般难为情。 以后会好的。 他很期待他们的未来。 是的,未来。 从前这两个字之于他毫无感觉,他的生活不过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任何痛感也没有任何喜怒哀乐。只知道努力,但不在乎意义,反正只知道朝前面走就是了。 但是后来,他觉得,或许这两个字也是值得期待的。 他们的未来。 有她的未来。 怎么会不值得期待呢? 他洗澡很快,但他猜测,她这个澡会在半小时到一小时之间,甚至更久。像只乌龟,在里面慢慢地磨。 好像磨着磨着,就能躲避掉被拆食入腹的命运一般。 怎么能不说一声这只乌龟不经世事,太过天真呢? 谢问琢一点都不着急,气定神闲地处理了会工作。果然,过去了将将一小时的时间,浴室的门才终于打开。 盛苡捏着胸口的衣领,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这样太过刻意,于是又将手放下来。 谢问琢抬眸看她,“洗完了吗?” 盛苡总觉得他的语气带了戏谑,像是在笑她——终于舍得出来了? 她不自在地撇了撇嘴,心想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稔了?她竟然都能听出他的话外音了? 盛苡点点头,护完肤后掀开被子往床上钻。她好像藏了事情要说,看上去颇为犹豫。谢问琢也不着急从桌边走过去,静静地等她摊牌。 盛苡终于纠结完了——不,更准确地说是她终于鼓足勇气了,开口唤他:“三哥……” “嗯?”他饶有兴致地挑起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