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晔抓起她的手腕,狠狠地朝自己又打了一巴掌。 “程二姑娘,你若是想撒气,尽管打。” 这话一出,程曦双手捂面,呜咽呜咽地哭出了声,小小的身子不停地跟着颤,宁晔看着,都感觉到了她心里的绝望。 这世上被人搂了一把腰就寻死觅活的女子大有人在,更别说是失了清白。 今天她就是捅她两刀,那也是应该的。 “世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是我得罪过你吗?”程曦眼眶通红,哑着嗓子道。 声声哽咽,灼的人心慌。 宁晔在一旁给她披上了衣裳,“程二姑娘,我宁晔就是再混账,也不会对一个姑娘用强。”更何况,这是程国公府的嫡女。 “那你是为何?” 宁晔道;“我是被人下了药,而且这药,会在口齿间传染。”宁晔能知道这些,还要归功于他的友人张远,那人,可是妥妥的青楼常客。 “下药?”程曦美眸瞪圆。 “二姑娘,若不是被下了药,你外头的女使,又怎会连挣扎声儿都没听到。”说完,宁晔又给她指了指这营帐。 是了,这营帐之内,陈设摆放整齐,就是叫刑部来断案,估摸着也会判个两情相悦的决案。 说着这,宁晔的眼前又再度闪过了一些片段。 药效刚起的时候,她还似受了惊的兔子一般抵抗着,可没多大功夫,她就软在了他怀里…… 倒底是用了药物,纵使他想怜香惜玉也做不到,他虽不记得全部,但他的力道他是知晓的。 他许是把这辈子都没用过的粗暴,都用在了她身上。 今日,她就是骂他一句禽兽,他也不冤枉。 宁晔给她倒了一杯水。 他见她杵着身子的模样太过吃力,便伸手将她扶了起来,整个过程,双拳紧握,一丝逾矩的动作都没有。说来也是尴尬的很,明明两个人刚刚什么都做了,到了这会儿,却连她手都不敢碰一下。 宁晔道:“先喝点水吧,我有话对你说。” 她动了动嘴唇,没有接过,说实在的,她不想听他说话,她一句也不想听。 “喝点吧。”他直接将杯盏放到了她手里。 半响,程曦颤巍巍地举起杯子,可刚一低头,泪珠子就率先滴到了杯子里。 吧嗒,吧嗒。 她瞧着杯中的倒影,心如刀绞,她默默道:有没有人来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场噩梦。 宁晔没着急跟她说话,只在一旁默默给她倒水,见她足足喝了两杯后,他才道:“程二姑娘,我无意伤害你。” 她捏了捏杯盏地底边,放到了一旁,沉沉地嗯了一声。 这会儿冷静下来,程曦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应该是都是真的。 她能这么想的原因有很多,比如,程国公府和宁国侯府本就是世交,他实在没必要这样做,再比如,他前几日才向大姐姐提过亲,若是他都有了这样阴毒的法子,恐怕大姐姐才是要遭殃的那个…… 可就是这样,她便觉得这一些都像是一场笑话。 一个狠狠伤害了她的人,竟然也是无辜的。 那她今夜经历的这一些,难道要怪自己命数不好吗? 宁晔道:“不论如何,此事皆是因我而起,程二姑娘,等回了京城,我会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