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赶紧把戏演下去。 “原来真有拨霞供啊?听说前朝的圣人老儿吃过后,惊为天人,还留下个对联,灭朝了都没对出来,现在对出来了没?” 张三壮笑眯眯摇头,“至今没听说有人对出来,不过咱也没想着把这事儿拿出来说,只是把对联刻在了墙上,想着食客闲来无事的时候可以试试看罢了。” 众人:“……”不打算拿出来说,你搞这一套? 苗婉看着孙阿达眼神几乎要喷火,缩了缩脖子,张三哥太勇猛了。 他给金刀刻了字,还换了刀柄,怪不得要问她那对联是什么,原来是要举一反三用来吊食客。 好家伙,上赶着找打也没这么找的。 苗婉小声跟耿叔道:“叔,走走走,咱们去千金楼,您去隔壁烧鹅店里买些吃食送过去,我今天跟表哥和嫂子她们吃饭。” 此地不宜久留,否则容易被血溅一身,等中午忙活完了,有人挨打的时候,再过来瞧热闹好啦。 有食客是冲着叫圣人老儿都称赞过的拨霞供进了食肆,空气中弥漫着不输烧烤的香气,甚至比烧烤还多了一股子细腻绵长,叫人忍不住就下了单。 还有些食客则自认有点文采,冲着食肆内那副对联进去的,一进门就见墙上书一行大字——炭黑火红灰似雪。[注] 就有人忍不住琢磨起来,可一时半会儿竟然对不上工整的。 对联嘛,那就是越琢磨越往里钻,鼻尖又弥漫着越来越浓重的香气,那……自然也是来一锅拨霞供。 吃火锅用时间比较久,等食肆下午歇着,已经快申时了。 张三壮往孙耀祖那边看了眼账本子,算了下今日的流水。 别看拨霞供单样菜品都不贵,可这玩意儿是越吃汤越香,越香还越想吃,光中午这会儿就快赶上前几日一整天的流水了。 他高兴的见眉不见眼,也没瞧见孙老火眼神不善过来。 “张三壮!”孙老火怒喝,拿出金刀指着这不孝女婿,“那御厨传人是怎么回事?还学会撒谎了你!我金刀是你给刻的字?原先的刀柄呢?你知不知道这是遗物?” “我哪儿敢呀,这是阿婉的主意,您听我说……”张三壮赶忙想解释。 真正的刀他哪儿敢动啊,他是用他和孙氏两口子攒下的钱特地打了一柄金刀先糊弄过去,牙印儿是他的,只想等没人了,他再把原先那金刀给老丈人。 可不等他解释,苗婉正好进门,就见锅从天上来,立刻反盖回去了。 “三哥?!”她眼神震惊看着张三壮,“我只是叫你说拨霞供是御前传出来的方子,我啥时候叫你拿金刀来骗人了?” 张三壮傻眼了,“你不是……” 苗婉打断他的话,委屈扒拉看着孙老火,小嘴儿叭叭可伶俐了,“孙阿达,这金刀是我让耿叔到处奔波找到的,本来是想着拿回来就给您,三哥说他来给,我就给他了。” 她还举起小手,“我发誓,那天发奖金的时候,我还跟三哥说了,让他跟您说,把金刀还给您,我要是撒谎了,就叫我往后再也吃不到孙阿达做的好吃的!” 孙老火立马信了,以苗婉这种吃货,不让她吃,比生死誓还可信。 他点点头,“行,看样子我是太久不活动活动筋骨,你个臭小子当我这老丈人数王八的,能憋是吧?” 他拧着张三壮的耳朵往后走。 张三壮哎哟哎哟地叫,“爹您给我个面子,守着这么多人呢,爹您听我解释,金刀我给藏起来了,这不是原来那……疼疼疼,您轻点!” 不说藏起来孙老火还不生气,他找不到金刀,难受了好几回,他这好女婿拿了刀不赶紧给他,还敢藏起来? 他冷笑:“老丈人打女婿,那不是天经地义?你放心,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