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赏!” 他带着蓁蓁纵马来到胤礽身前,胤礽的右手上全是扎匕首时的血,皇帝欣慰而又责备:“怎么能冲这么前面,伤了怎么好?” 胤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就想着先护驾了,没想这畜生力气如此大。” 刚刚太子这一下,连蓁蓁都吓着了,她也出声问道:“太子的手可无碍。” 太子摇头,见皇父的这位宠妃也关心他,反而还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母妃莫问了,儿臣学艺不精呢。” 这羞涩之样,反而是十足的孩子气。蓁蓁瞧着他抓耳挠腮又脸红别头的样子,心沉了下去:太子说到底还是个心性纯良的孩子…… 两个侍卫扶着刚刚肉搏棕熊的人跪在皇帝马下,皇帝问:“这是哪个?如此英勇!” “奴才阿灵阿,给圣上请安。” 来人自报家门后皇帝愣了下才说:“虎父无犬子,朕赏你黄马褂再戴单眼花翎!” 阿灵阿喜不自胜,朗声谢恩,皇帝哈哈大笑:“二格,找人好好治他的伤,下回可还要看这小子猎虎呢!” 皇帝说完带着蓁蓁纵马飞驰于草原之上,风夹着飞沙掠过蓁蓁的脸颊,蓁蓁捂着脸道:“皇上,妾还是自己骑吧。” 皇帝停下来,取了马上挂的小弓,指着正巧漫天飞过的渡鸦,问:“还没有射过会飞的对不对?” 蓁蓁抬头眼睛闪亮:“这可怎么能准啊?” 皇帝贴着她耳边说:“打了几十年猎了,哪有朕不会的?” 蓁蓁气得就拿手肘戳皇帝腰腹,皇帝笑着躲过,带着她搭箭朝天应声而下射下一对乌鸦。 蓁蓁又惊又羡,连声惊叫,半转身揪着皇帝的皮甲摇晃着他问:“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的。” 皇帝瞧着她满脸的笑容皆是发自内心,那般欢呼雀跃、神采飞扬,突然揽住她,吻在她脸颊上。 蓁蓁被他突然袭击,整个人僵硬在马背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推他:“都有人看着呢。” “他们不敢看。”皇帝一手抚着她脸,又吻在另一边,“还好你笑了。” 蓁蓁低了头,小声嗫嚅:“哪有不笑了。” 皇帝蹭了蹭她额头说:“走,我们再去猎只麋鹿。” 一日下来收获颇丰,而皇帝是精疲力竭,伴着黄昏日落回到营地的他,连滚带爬地上了自己营帐里的卧榻。 皇帝累得连给自己脱鞋的力气都没有,他闭着眼躺在榻上喊着:“朕躺会儿,让他们等下再送膳。” 蓁蓁“嗯”了一声,皇帝接着就要迷迷糊糊睡去,正要入梦却听得淅淅索索,感觉有人抬了他的腿在脱他的靴子。 皇帝不耐烦地扭了一下,迷糊地半睁眼睛想看怎么回事,而看了一眼他就不迷糊了。 蓁蓁披着长发只着了一件藕荷色蝶恋花肚兜,正跪在卧榻旁轻柔地除掉他的靴子,接着是袜子,接着是裤子,当柔胰解开他贴身小衣的裤头时,皇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想起身,却被蓁蓁按住。 “别动。” 她挑着长眉微笑,媚眼如丝,皇帝就像被下了紧箍咒一般动弹不了半分,看着她除去最后一道屏障。 皇帝虽上身皮甲未卸,可他早就准备好了,蓁蓁煽风点火四处不停,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这丫头从来都是会伺候人的,只是往日要她这么伺候人,得要皇帝掏心掏肺哄上好几日才有得享受。 蓁蓁停下来,在他小腹间盈盈看他,皇帝伸手抚了下她的额发,蓁蓁又是莞尔一笑,倾身上前,扭得如水蛇一般缠人,直缠得他心中翻江倒海。 皇帝冲动间想着:别说是水蛇了,就是毒蛇,要一口口吞了他,他也从了。 一声声,一下下,交迭着,流动着,秋意暖融,水波四漾,直到最后那刻灵魂都抽干了一样的空白。 皇帝恍惚了半日,直到感觉蓁蓁压在他的胸口,佳人蜷在他的皮甲上,冰冷的黑色皮甲贴着柔弱的雪白身躯,一柔一刚,相映成趣。 皇帝伸手揽她,一摸,胸口的皮甲却是已经湿了,他抬起身,蓁蓁扒着他的胸口正无声流泪。 他心如针扎,转身将她放在卧榻的羊毛绒毯间,急切又轻柔地想抹掉她的泪水。 “是朕对不起你,无论是胤祚的事还是音秀的事。”皇帝吻着她的眼泪,自责道,“朕没能守住咱们的儿子,还破了和你的约定,朕想这辈子都没脸见你。可朕……” 皇帝也湿了眼眶,艰难地说:“可朕不想见不到你,蓁蓁,见不到你朕会疯的。” 蓁蓁泪眼朦胧地望着皇帝的深情,那么一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