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缠上,施法后每天都要在梦中跳楼一次。但那次是我和方刚让阿赞巴登故意搞的鬼,就是为了整小江,而这个曾女士却因为害命太多,也要受这种苦。 我把昨天的施法过程和她说了,她流着泪点头,说能保住命就不错。要是儿子和儿媳不再有报应,她自己受苦也认了。 送曾女士回到曼谷,目送着她蹒跚的身影走进登机口,我不知道是该可怜她,还是在心里说声活该。当年因为政策,中国有多少孩子被引产出来死掉,估计数都数不清,而像曾女士这样的妇女主任能遭这样的报应,我接触到的是头一例,也是最后一例。当然我认为还有很多,只是我没遇到而已,相信读者们当中肯定会有同样的知情者。 彻底解决了曾女士的事,让我们将时间再回到刚把南平妈妈卖给曾女士时。 那次,我有客户要了十条必打佛,先找方刚凑了五条,剩下的让老谢给我想办法。几天后他说已经弄齐了,但有客户在孔敬要找阿赞洪班施法解降,一时走不开,就让我去孔敬取货。 乘大巴车来到孔敬,站在路边半天没叫到出租车,就只好走路过去。二十几分钟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我给老谢打电话,让他出来迎我,在半路就可以直接交货,免得我走得太远。 十分钟后老谢从拐角处小跑着过来,边跑边擦汗,我笑着对他说:“你说你,人长得胖却偏偏喜欢小跑,是想锻炼身体?” 老谢喘着气说:“时间就是金、金钱嘛,你说是不是田老弟?”他取出五条必打佛牌给我,钱货两清,老谢说送我到大巴车站,顺便聊聊天。 在朝大巴车站走的路上,我俩边走边聊,忽然我从一家蛋糕店那敞开的玻璃门看到身后有个很眼熟的人影。回头一看,居然还是前两次跟踪我的那个男人。我把心提到嗓子眼,心这人到底是谁,我都搬家了还能找到我。又一想也不意外,我总是要乘大巴车去别的城市,这家伙肯定是死守在车站找到我的。 我告诉老谢朝另一个方向拐,老谢奇怪地问:“田老弟,你不是第一次从车站来孔敬找我吧,这条路不对啊!”我悄悄向他使眼色,老谢立刻明白过来,不再问我,但也满脸疑惑。我俩七拐八拐,频频向后看,来到一条偏僻小巷的时候,后面已经没了人影,我这才松口气。 老谢问:“是有人跟踪?”我点了点头,说不知道是谁,已经跟我两次了。老谢苦着脸:“那我是不是也露馅了?还能回家吗?” “他们的目标显然是我,但你也不好说,这段时间小--”我已经看到那个人从前面慢慢走出来,穿着黑色衬衫,个不高,脸上却全是横肉。我拽着老谢转身往回走。那人加快脚步朝我们过来,老谢吓得脸都白了,根本不用我教,撒开两条小短腿就跑。 毕竟老谢四十几岁的人,而且又胖,没跑出几十米,他就喘得不行了,落在我身后。我刚回头,后面跟踪那人就把老谢追上,抓着老谢的衣领抡了半圈,把他摔倒在地上,狠狠照肚子踢了两腿,又开始追我。 我吓得魂都没了,拐过两道弯,前面有个人骑着摩托车经过,后面还坐着一位,手里抱着几根铁管和蓝色大帆布,好像是要搭雨蓬用的。我顺手把他手里的铁管拽过来,只留了一根在手里,剩下的全掉在地上。我拿着那根铁管朝那人反冲过去,夹头夹脑地打。 骑摩托车的两人一看有打架,吓得加大油门跑了。那跟踪的家伙幸好没带什么武器,被我这么一弄反倒没防备,直用手护脑袋。但他在打架上显然比我有经验,弯腰从地上捡起另一根铁管,几下就把我打得直发晕。 那边老谢在地上还在哎哟哎哟地叫着,我边躲边喊:“老谢,快来!”老谢这才爬起来,看到地上有铁管,他也趁空过去捡了一根,但不敢动手,就在旁边举着铁管哆嗦。我头上又挨了两铁管,一看老谢也帮不上忙,对他喊着快跑。我俩跑出去没多少米,在路口看到一辆微型警车开过来,连忙跑过去。车上的两名警察还以为我们要袭警,吓得立刻跳下来掏钱。 我马上把铁管扔在地上,回头看那个家伙也握着铁管冲出小巷,看到警察马上转头跑回去,我告诉警察有人跟踪和袭击我们,警察问:“那你们俩为什么都拿着武器?” 我苦笑道:“这是我从一个路人手里抢来的,总得自卫啊!”警察看着我脸上被铁管打的伤,就将我和老谢带回附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