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中协调,最后鲁士维打称可以保留内衣裤。就这样,曾女士脱得只剩下胸罩和内裤,让徒弟把那团经线在她身上从头缠到脚,再紧闭双眼,平躺在法室中央。 开始施法,鲁士维打把虎头鲁士帽戴好,先是站在曾女士体侧,手持法拍,在旁边的法盆中沾了些清水,一边念诵经咒,一边不停地洒在曾女士身上。 几分钟后,曾女士似乎表现出很不舒服的样子,身体慢慢扭动,还想侧身。方刚在旁边说:“尽量不要动!”曾女士连连咳嗽,越咳越厉害,嘴里还吐出水泡,就和她以前描述的孙子出生的死状一样。这种场景我见过不少了,心想肯定是那些被曾女士当年扼杀过的婴灵来找她报复,但不知道会不会让曾女士也死掉,还是只吓唬吓唬? 曾女士吐的水泡很多,脸也憋得通红,身体开始剧烈抽搐,有徒弟从旁边拿过一块呈五角形的黑色佛牌,平放于曾女士小腹。几分钟后,曾女士慢慢恢复平静,我正在想,是不是就这样结束了的时候,却看到曾女士又开始发出“嗯嗯”的声音,但嘴却紧闭着。 我能猜出这是被人捂死之前的情形,果然,曾女士的脸从涨红变成紫黑色,眼睛也睁开了,瞪得都快要冒出来,额头全是汗。鲁士维打由站改坐,盘腿坐在曾女士面前,伸出双手平放在她脸上几十公分的位置。曾女士身体就像动不了似的,只扭动和抽搐,几分钟后,她圆睁着眼睛不动了,脸涨得就像紫黑色的茄子,看起来很恐怖。 我急得看着方刚,心说是不是死了?方刚也向鲁士维打投去疑惑的目光,鲁士维打根本没理我们,继续念诵经咒,双手在曾女士身上来回移动。 忽然,曾女士的嘴微微张开,发出类似蛇吐信子的那种“咝咝”声。鲁士维打再用法拍将清水洒在她脸上,曾女士的脸色缓和了些,我的心这才放下,可没过两分钟,她又仰起头,舌头吐出来,状极痛苦地左右扭着脸,我惊愕地看到她脖子上开始有淡淡的印痕,而且还越来越深。 要不是亲眼所见,这一切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只后悔当初没用手机给录下来。曾女士舌头吐得老长,我估计以前那种上吊而死的人,无非也就是这样的吧。 第0384章 袭击 鲁士维打用右手盖在曾女士小腹的那块黑色佛牌上,念诵经咒的速度开始减慢,但仍不时地用左手的法拍醮着清水扬洒在她脸上和身上。几分钟后,鲁士维打朝徒弟点点头,徒弟连忙走过去解曾女士身上的经线,收进墙角的柜子里。 “这块佛牌里面入了四十五个婴灵。她必须每天佩戴,不能间隔。晚上可以放在桌上供奉,运气好的话,也许十年之后就不用继续戴了。”鲁士维打说。 徒弟找了条项链把那块黑色佛牌连起来,半个多小时后。曾女士才恢复理智。我把衣服给她穿好,扶着慢慢坐起来,她像麻醉药效刚过似的,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把她架到外面的前厅中坐下,我从她皮包里取出那十八万泰铢,自己留下六万,剩下的十二万递给方刚。 走出来的方刚用眼睛盯着我掏钱分钱的动作,我连忙侧过身体,以不让他看清我数了多少钱出来。接钱的时候。方刚不快地说:“我才赚三万泰铢,你小子凭什么可以赚六万?” 我很奇怪,不到两秒钟的时间,他居然能看清我数了多少钱。藏了多少钱。我说我要四处去找客户,而你只需坐等下游商找你就行了。我还是很辛苦的。 方刚哼了声:“辛苦个屁,看来以后我也得主动出击,去四处找客户了!”我笑着点头,心想现在是网络时代,你这个网盲现学也是需要时间的。 等方刚走后,我在鲁士维打家的附近找了个旅馆,把曾女士安排在客房住了一晚,次日早晨九点多钟,我听到隔壁传来曾女士的哭声和咳嗽声,连忙跑过去敲门,半天没人开。我只好叫来服务生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看到她坐在床上,头发凌乱,哭得很伤心。 我问你怎么了,她抽泣着:“做、做梦了……” “什么梦啊?”我问。 曾女士说,她梦到当年还在乡里做妇女主任,去一户人家检查,看到某妇女大着肚子,就让她引产。那妇女的丈夫把曾女士打倒地上,用枕头死命捂她,她憋得没办法,一下就憋醒了,特别痛苦。 这让我想起之前那个福州高中生小江来,他因为逼得男同学跳楼自杀,冤魂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