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笑眯眯,饶有兴趣,“哦,你就怎样?” 靳修溟的手抚着她的红唇,那里因为刚刚的吻泛着红,娇艳欲滴,“那我就拖着你一起进地狱。”越发温柔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 清歌失神,脑中快速的闪过一道光,只是没等她想明白,就被靳修溟接下来的动作拉回来思绪,靳修溟竟然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清歌浑身的血液瞬间往头上冲去,身体紧绷得不像话,靳修溟靠在她的肩上,笑得花枝乱颤,“原来你的耳垂这么敏感。” 清歌羞恼,一把推开了他,嫌弃地说道,“我浑身都是臭汗,你也下得了口。” 靳修溟温柔一笑,“我不嫌弃你。” 清歌:…… 靳修溟将清歌抱在怀里,“我刚才说的是认真的,你不能对我始乱终弃,我也会为你守身如玉,保证不让其他任何一个女人近我的身,明白吗?” 清歌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笑得眉眼弯弯,“好。”如果余生一定要选择一个人来共渡的话,似乎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不错,长得不错,声音不错,虽然不知道活好不好,但身材够好,最重要的是,很有觉悟,知道跟其他女人保持距离,嗯,这一点值得表扬。 “哎,靳医生,抱够了吗?抱够了就放开我吧。” 靳修溟皱眉,放开怀里的女人,嫌弃道,“你可真够煞风景的。” 清歌:…… “好了,我送你回去吧。”靳修溟说道。 二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并排走着,清歌看着路灯下二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亲密无间,忽然开口,“靳修溟,你为什么隐藏自己的医术?” 靳修溟抬眸,似笑非笑,“你怎么会认为我是隐藏呢?难道就没想过我就是他们口中的花瓶?” 清歌笑,“这话你自己信不信?” “信。” 呵呵。清歌嗤笑,“你当徐老是瞎子?”要是靳修溟没有一点真本事,徐老能将他带在身边,一带就是这么多年,还将自己的医术都传给了他? “你跟我说说,你藏拙是为了什么?”清歌好奇,越是跟靳修溟相处,越是发现眼前的人就是一个谜,你自以为看清了他,不经意间又会发现新的东西,就像是一座危险却又藏满了珍宝的崇山峻岭,引人探究。 她想她大概就是被这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神秘感与刺激感吸引的吧。 “麻烦。”靳修溟吐出两个字。 清歌满头问号,靳修溟继续说道,“花瓶,清静。” 这下清歌明白了,满头黑线,这人也真是够了,为了躲清静,竟然宁愿做一个别人口中的“花瓶”。 “但是这样一来你就会承受别人的嘲笑。”光她就不止一次地听到了那样的话,靳修溟听到的应该更多吧。 “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并不在意那些虚名。” 清歌大拇指,“靳医生真是胸怀宽广。” 靳修溟斜睨她一眼,别以为他听不出来她语气中的嘲讽。 清歌拍拍他的肩膀,“不过靳医生,你放心,就算你是一只花瓶,我也不会嫌弃你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