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你坐。” “我不坐了,你这样,需不需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夜晚歌不放心的问。 凉西月身子半支在工作台上,笑,摇头:“不用。” “可是你身上到处都是伤。” “我知道,但是这些伤总会好的。”她还是笑,一塌糊涂的脸上带着这诡异的笑,整个人显得更加凄楚。 夜晚歌有些看不下去,别过头,收口气。 是啊,无非就是伤,再疼再深也总会好。 “那既然你不想去医院,就先在家休息几天吧。”夜晚歌从床上站起来。 这屋子里没有空调,只在床顶的蚊帐上装了一个悬挂式小风扇,风力微弱,她已经有些透不过气了,见凉西月情绪缓和,便走过去又握了握她的手:“别胡思乱想,发生就发生了,总还要指望明天,所以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睡一觉,或许就会好。” 凉西月“嗯”了一声,还是笑,反正就一直勾着那抹冷嗖嗖的笑。 夜晚歌愈发觉得胸闷,又交代了几句便出门。 离开的时候又觉得不放心,回头叮嘱她:“别急着去接工作,在家休息几天,把身上的伤养好,若有什么事,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 夜晚歌原路开车回去,再次经过刚才凉西月蹲的那个公交站台。 站台上已经有等车去上班的人,晨光完全亮起来,那块海报的背景灯也灭了。 人们拥挤的走上公交车,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似乎刚才的一幕,只是一个小插曲而已。 城市里每一天总会有几幕这样的插曲,总有会几个这样不幸的女人。 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有幸生活在童话中。 很多事情,人们不得不要屈从于命运的安排。 夜晚歌还没到家的时候银炫冽便打来了电话。 “你在哪儿?”他声音急促,带着焦躁。 夜晚歌这才想起来她刚才出门的时候没有跟银炫冽打招呼,那会儿他已经睡着了,她想着不去吵醒他,便没跟他说。 现在这会他应该是起床了,估计是发现夜晚歌不见了,急着给她打来电话。 “我出来办点事,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大概还有五分钟。”夜晚歌没有作过多解释,心里沉闷得很。 夜晚歌钥匙刚在门锁里转半圈,门却突然被打开,银炫冽从里面冲出来,未待她反应,已经将她整个人揽入怀里。 “怎么了?”夜晚歌在他肩头都吓到了,这男人怎么这么大反应。 银炫冽却不说话,手臂将她缠得很紧,仿佛一松怀里的人便会消失。 夜晚歌都快被他搂得透不过气了,稍稍推开他一些,问:“怎么了嘛,我不过出去办点事,怎么就…” “夜晚歌,如果你下次还要这样突然消失,能不能在消失前跟我先说一声?”这口气听上去又恼怒又悲切。 夜晚歌哭笑不得:“我不过是出去有点事,见你睡得很熟,想着不去打扰你。” “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一觉醒来发现整个别墅里没有你的那种感觉?”银炫冽捧住夜晚歌的脸,唇贴着她的鼻尖蜿蜒下去,湿湿凉凉地停在她的唇边,字句真切,“你知不知道那种感觉很不好,像是你突然不见了,我再也寻不到……” 虽然有些矫情,但夜晚歌还是逃不过心口微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