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弃自己的。他是足够强大的,一定会站起来的。 “这就对了嘛。”顾南倾安慰她的话还是很人效果的,陆忧抱着“相信”的信念,心里不再那么难受了。 顾南倾起身去给陆忧倒了水过来,一杯给了欧森,一杯给了陆忧。陆忧伸手来伸水杯时,衣袖往上缩了一些,顾南倾才看到她手腕上的伤痕。 “你这是怎么了?”顾南倾看到伤口红肿着,血水已经结了痂。 “被绳子给磨蹭的。”陆忧也没有掩饰。 “伤口都红肿了,得去处理一下,否则感染发火就不好了。”顾南倾建议着。 “我等墨臣出来后,我再去。”陆忧想要在第一时间知道关于他的一切消息。 “臣他在里面还得有一段时间,你处理这处伤口不会太久时间的。如果他一会看到你的伤口会自责没有保护好你的。”顾南倾把她手里的手杯拿过后放在椅面上,然后拉起她,“听我的走吧。” 陆忧觉得顾南倾说得也是有道理的,所以也就跟着他去处理了伤口。清洗伤口很疼,但是她咬着牙忍着没有吭一声。她这么轻的伤口都这么疼,蔺墨臣伤那么重,一定比她疼上百倍上千倍。他都吭一声,她有什么好疼的。陆忧就这么任医生给她处理伤口,清洗,上药,然后包扎。她的双手手腕间缠着厚厚的纱布。顾南倾去给她捡了一些活血化淤,消炎的药。 医生交待了药怎么吃,然后又道:“这几天不要碰水,也不要提重物,还有记得及时来换疤。” “好。”顾南倾答应着。 顾南倾便和陆忧重新回到了手术室外等待着。欧森一直没有走开,也一直保持着那个靠立在墙壁边的姿势,优雅而帅气。他正在接电话:“嗯,处理好了就先回去,我要这边待上几天。” 他看到顾南倾重新扶着陆忧坐在了休息椅内,她手腕上白色的纱而有些扎眼。 “她的手严重吗?”欧森关心地问了一句。 “没有伤到筋骨,就是擦伤得有些严重。”顾南倾道,目光落在了手术室的门上,“臣怎么样了?珩有没有出来说过什么?” “他失血过多……有些危险。”欧森说这话时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低垂着头的陆忧,“这边已经向其他医院打电话从血库里调血过过来。” 陆忧一听到蔺墨臣失血过多,她站了起来:“抽我的血。” “嗯?”欧森和顾南倾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褚珩从里面走出来,穿着无菌服的他戴着一次性的蓝色的口罩,洁白的额头上密布着细密的汗水。他一出来,顾南倾、欧森和陆忧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陆忧,马上有人来带你去采血室采血。墨臣需要输血,其他医院的血浆正准备送来,但需要一点时间,所以你先抽一些给臣。你看行吗?”褚珩问她,目光也触及到了她腕间的白色纱布,“你受伤重吗?” “只是一点皮外伤。我行,就算是抽光我的血都行。只要能救他。”陆忧此刻的心情真是有一种豁届去的想法。 “抽光怎么行?臣醒来了会找我算帐的,我可不敢。正常范围内就行了,最多400cc。”褚珩半开着玩笑,把这紧张的气氛给缓和一下,“上一次你救了他,这一次也需要你,谢谢你。” “褚医生帮我转靠他,等他出来我想听他亲口感谢我好吗?”陆忧提出自己的要求,也是让蔺墨臣坚强地活下去,因为他在这里等着他。 “好。”褚珩看着已经来带领陆忧的护士,“带陆小姐去采血。” 陆忧被护士带走,顾南倾和欧森都看向褚珩:“陆忧的血……可以救臣?” “嗯,上一次臣出事的时候她的血阴差阳错的救了臣,否则你以为臣会这么随便的和陆忧结婚?”褚珩一语道破了真相。 “这献血还献出感情了?”顾南倾轻笑着,“所以臣就以身相许?” “答对了。”褚珩没有再多留,转身进了手术室。原来是这么回事,陆忧原来是蔺墨臣的救命恩人。等陆忧过来,蔺墨臣还没有出来。她等不了休息观察两个小时的时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