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我得不到你,她也得不到!这样也算公平!”唐诗到此刻还在不后悔自己所做的这一切,但随即又苦涩一笑,“可是我却控制不了自己扑向你。” “墨臣哥,我真的很爱你,爱到可以不要命!可是她呢?只会成为你的累赘。为什么你就不能温柔地看我一眼?”唐诗唇边苦涩的笑意在加深在漫延,“对,我的确是没有失忆。因为我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你,更不想你厌恶我,只好假装失忆。这样我才能像曾经一样靠近你,可是你却离我越来越远。我知道你结婚当初只是随便找个人来结婚,为什么那个人就不能是我呢?我不服,我恨她!墨臣哥,我想是不会愿意记住我了。但我这一次至少救了你的命,我能不能求你不要再恨我的了,记住我的好,行吗?” 唐诗说到这里,早已经是泪流满面,哽咽无助。她满眼的期望,希望在蔺墨臣的心里能占有一席之地,哪怕是一个小小的角落都可以。只要他是记得她的,她就死也瞑目了。蔺墨臣的目光清冷平静,面对她长流的泪水,面对她的可怜,以及最后的遗言,他始终淡漠。唐诗在等待,却在他的沉默中苦笑,直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唐诗,我不会恨你,也不会记得你。”蔺墨臣这才淡淡脱口。 唐诗不知道在离去的一秒有没有听到,不过已经不重要了,人去灯灭,她什么都不再知道了。 “这么死了也太便宜她了。”欧森替蔺墨臣不值。 “这样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结局。”蔺墨臣被陆忧扶坐起身来。 他看着已经平躺在一旁的唐诗,像是睡着了一样。如果不是她做过这些残忍的事情,那么她还是那个爱笑的可爱的小女孩。只是爱是这个世界上最伤人的痛,她以爱之名化身成魔,真的很可怕。 “池亦铭是交给警察局处理还是你?”欧森看了一旁被他手压制住,跪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池亦铭。 “交给警局吧,死了就太便宜他了,他应该在高墙之内消磨他的所有。”蔺墨臣打算是让池亦铭这一生都在高墙之内度过。 像池亦铭这种过惯优渥生活的公子是很难适应狱里的生活。他再让人好好“照顾”他一下,让他的日子不过会太无趣。欧森和陆忧一左一右将蔺墨臣扶起来。两人将蔺墨臣扶出了废弃的工厂,扶上了准备在外面的车。 然后便驶了这里,至于池亦铭自然是交给下面的人去做。蔺墨臣这边再向警局打个招呼,池亦铭就别想还有好日子过。蔺墨臣一直强撑着直到送到医院进了手术室这才昏迷了过去。他怕的是让陆忧担心。 主治医生自然是褚珩,这也让陆忧很宽心。 “褚医生,救救他。”陆忧乞求着一身白色医袍,面如冠玉的褚珩。 “陆忧,就算你不求我,我也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救他。”褚珩说完,推开手术室的门进去。 欧森在外面陪着陆忧,看着她一直坐在那里,双手紧握在一起,似乎在祈祷着蔺墨臣安然无事。在等待的过程里,顾南倾风法仆仆的赶来。 “臣怎么样了?”顾南倾是接到了欧森的电话。 “进去了,褚珩在里面。”欧森答道。 他靠在手术室对面的的墙壁上,身姿挺拔,修长的大长腿曲起一只。一个人站在那里便是最迷人的风景线。 “臣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些通知我?”顾南倾一听褚珩在里面,这颗心微微放松,然后就开始责备欧森隐瞒不报。 “不是我不通知你,是通知你去了也没用!”欧森双臂抱胸,毒舌很损。 顾南倾懒得和他抬杠,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走向了坐在那里的陆忧。他挨着陆忧坐下去,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轻地发颤,看来是害怕在担心。 “陆忧。别太担心了。有褚珩在,你放一百二十个心。而且臣这个人命大,不会有事的。”顾南倾安慰着她,“就算是为了你,他也不会允许自己有事的。你要相信他。” 陆忧看向身边的顾南倾,他的眼神很认真。 她的水眸眨了眨,纤长的羽睫也掀动着,渐渐有暖意和笑意:“我相信他。”他那么坚强的一个人,不会因为这一点伤痛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