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绝对算不上好。 带他们来的锦衣卫把人扔在地上,就对卫慎禀报道,“因为要留一条命,所以只是用了一部分刑。” 两个人其实已经很虚弱了,但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后,其中一个立即瞪圆了一双眼睛,撑着一口气说道,“我呸,卫慎,你这个朝廷的走狗,你迟早不得好死!” “我不得好死?”卫慎蹲下来捏住了说话人的下巴,“可惜就算事实如此,你也看不见了。”他一用力就把人扔到了一边。 那人被那样一扔,吐出一口血来,但仍是一副倔强的样子,半分服软的意思都没有。 这样忠义的样子,可一点都不会让卫慎动容,他看了另一个不发一言的人一眼,手里就多了一把刀,一根一根把出言不逊的人的十根手指都砍了半截下来,然后摁进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一桶盐水中,那人的下巴早就被卸掉了,被这样对待也只是闷哼了几声,然后晕了过去。 卫慎站起来拿白帕子擦了擦手,边擦便说道,“把人给我弄醒。”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桶冷冷的辣椒水便朝人泼了下去。那人身上都是伤口,被这样一刺激,立刻就清醒过来,用仇视的眼光看着卫慎。 “倒真是有骨气啊!”卫慎笑着说,“把他的脊椎给我一寸寸打断。”他的语气轻飘飘的,让人觉得他好似是说了什么再寻常不过的话。 “啊!”脊椎被一寸寸打断的痛苦实在是没有几个人可以忍受,那人发出凄厉的惨叫,浑身都抽搐起来。 “我……我……”他似是有话要说,但卫慎却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 他的腿骨、手骨慢慢的都被一寸寸敲碎,然后浑身被浇上一层油,有人往他身上扔了一个火把,他在烈焰中连挣扎都做不到,就变成了一具焦炭。 旁边的人早已被吓得颤抖起来,他们不是死士,但也讲究忠义之道,死亡或者受折磨他们在来之时就已经想到过,所以也不惧怕,可是这样残忍的法子,还是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之外。 “你呢,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卫慎的眼神落到还活着的那人身上,手里把玩着刚才擦手的那块帕子,“要知道现在不说待会可是想说都没有机会了呢?” “我说,我都说,只求你待会儿给我个痛快!”他的语速很快,想生怕错失了这次机会一样,“我们是流剑宗的,这次是宗主派我们过来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像这种被派出来做杀手的,能问出来的也就是身份而已,卫慎不再多问,示意旁边的人解决了他。 流剑宗以铸剑而立足于江湖,虽然宗门里的人武功都不错,但他们却很少参与江湖和朝廷的事务,他们更像是生意人,不管是哪一方只要能达到他满意的条件,就会替他铸造兵器,没想到他们竟然也开始偏向静远山庄了么?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看来江湖需要重新洗牌了。 夜色四合,更夫在一成不变的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卫慎踏出镇抚司衙门向将军府走去。 府门口亮着一只灯笼,显然是刘伯为了等他点的,他看着那微弱的火光,走进了自己的院子,他隔壁的屋子亮着,刘伯在屋子外站着,显得有些疲惫。 “少爷,回来了,要不要吃点什么?”卫慎从抱着忍冬回来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刘伯有些担心的问道。 “不用了。”卫慎阻止了刘伯要去厨房的步伐,“你在这守了这么久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少爷的话向来不容拒绝,刘伯虽然也心疼少爷,但也没有说反对的话,他只是和卫慎说了说忍冬的情况,“忍冬姑娘在你走后醒来过一会儿,我已经喂她吃过药了。” “好。”卫慎说完便看着刘伯,刘伯知道他的意思,便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虽然刘伯身体还不错,但毕竟上了年纪了,这都大半夜了,他确实也累了。 卫慎进到忍冬房间,看到她安静的躺在被子里,大概不习惯侧着半边身子睡,她整个人趴在床上,头蒙在枕头里,这姿势看着一点都不比侧着睡好受,偏偏她M.HZgjjX.coM